丁长林都说你是碾压后面的保护伞,你就是。只要你认了,我保护给你降个级处理,待遇不变你的,你看看如何?你可以做个政委,现在整个靖安市可是虞折书记说了算,只要我去求求他,他还是会给我这张老脸一个面子。
老单,我们都是为别人卖命的命,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你这么死扛也不值得啊。
丁长林听说要把一家人转到燕京去,他该利用你的都利用完了,他和侯明渊之间的关系,你知,我知,陕北很多人都知道,不清不楚,为什么要辞职,还不是屁股不干净。
这个丁长林啊,自已屁股不干净,最终还要把为他办事的你也卖掉,你还在这里指望他来救你,可能吗?可能吗!”宋江河越说越替单沂泽不值,越说越觉得一切仿佛是真的一样。
可单沂泽总觉得不对,这录音不对,丁长林和侯明渊的录音如果他们能弄到的话,还需要来这里做他的工作?再说了,丁长林和侯明渊的手机不可能被录音,他自已是公安局长,在这方面他一直替丁长林防范着,怎么可能会录了音呢?
这分明是单沂泽还没被弄进来时的电话,如果是真实的话。
越是把一切做得这么天衣无缝,越是不对。
“哼,宋江河,你个狗日的,想蒙老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干公安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些阴手段也来蒙老子,老子会信这个!
还有,宋江河,长林兄弟的为人我一清二楚,你个狗日的,想要老子的位置,不择手段,等老子出去了,你看看老子如何收拾你!”单沂泽越想越不对劲,他索性破口大骂起来,但是他的目光一直在死眼着宋江河。
宋江河到底不是单沂泽的对手,一下子大吼,朝着单沂泽的肚子就是一腿,一边踢一边骂:“操你娘,你个狗日的,你还敢骂老子!
你爱信不信!你今天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宋江河说着提脚又是一脚,单沂泽被踢得冒火,从审讯椅上跳起来反击宋江河,这一反击,宋江河冲着单沂泽骂得更难听了,而且他抓起身边的电棍就朝单沂泽猛地一顿抽打。
单沂泽被打得无反手之力,那么小的审讯室根本躲不开,索性单沂泽不躲了,任由宋江河猛打着。
宋江河见单沂泽不躲了,更生气了,他叫着单沂泽的娘骂着,单沂泽冷笑起来,说道:“老宋,你个狗日的,玩手段想陷害长林兄弟,露了馅又暴打你的直接领导,这一笔笔帐,老子全记住了,等老子出去了,我一定还回来!”
“老子让你还,让你还!”宋江河被单沂泽激怒得压不住情绪,冲到单沂泽身边猛踢着,单沂泽一边后退,一边躲着,没想到脚步没站稳,整个人一下子摔倒了,头部正好撞在了审讯室的桌子角上,顿时鲜血直流。
可宋江河就如同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对着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单沂泽又猛烈地踩了两脚,这才丢手出了审讯室。
单沂泽此时想喊救命,可意识越来越迷糊,越来越迷糊。
等宋江河喊人去收拾审讯室的烂摊子时,单沂泽已经失去了知觉,来人给宋江河汇报时,宋江河还以为单沂泽是装的,把火气撒在了干警身上,大骂道:“让这狗日的装,继续装,我看他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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