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语,有祁姨的资产,我们还愁基本的生存吗?再说了,两个儿子的未来靠的是他们自己,我不想让他们被股份限定死!
思语,我这一觉睡的时间确实有些长,可自从我醒过来后,很多想法包括看问题的切入点真的不同,我想一定是老天爷希望我更好更多的为老百姓服务吧,他们真的太苦太苦,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丁长林把他内心深处的思考,认认真真地端了出来,他相信翁思语能懂,能明白他不是私心而是一片苦心!
丁长林说完这些话后,他把翁思语的头捧了起来,他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属于他认为是真正妻子的眼睛,如果婚姻可以自我定义的话,丁长林觉得他和翁思语才是真正意义之中的婚姻,两个人的力往一处使,两个人的心往一起努力地靠近,再靠近。
此时的丁长林眼睛里一片坦荡,一片翁思语曾经希望看到的那种官员魅力和坚定,不,是果断,是大智慧!
翁思语被丁长林这么捧着看时,明明是自己情绪激动,此时反而变得自己太小家子气,太看重钱财和自己的个人得失!相比丁长林而言,她的理想就过于私人化,过于小格局了!
“长林,我明明认为自己极有道理的,因为这一家人的吃喝拉撒我都得去考虑,我还想买个更大一点的别墅,把浴缸做得再大一点,我们就能在这里面更自如哪啥了。”说到这里,翁思语的脸一片潮红,丁长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了一句:“傻瓜,你喜欢这样的浴缸,将来去省里工作后,我们每周去一次酒店好不好?每周过过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不好?”
翁思语被丁长林如此一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一心为了这个家,可怎么到了丁长林面前,她就变得这么没格局了呢?
“长林,我觉得自己远不如你有格局,格局这种东西看来是天生一半了,我还是研究生毕业,比你这个本科生还不如。还有,我在最最先进的国家呆了几年,满以为自己这次回来是秒杀一切包括秒杀你的,结果你能分析得这么透彻,而且你一心为了改变普普通通人的生活环境,一心为了让自己的能力为更多人服务,相比我一心为了我们这个小家而言,我差远了。
你说的这些我真懂了,历史就是一面镜子,看来我接下来要好好谈谈历史,争取和你之间的距离变得更短,更近一些好不好?股份的事情我听你的,当然了,要和祁姨商量,你让我爸去和祁姨讲吧,免得说我们要求的太多,哪怕你是心系大众,自己去要求的话,味道就变了。
不过,我想祁姨一定会答应的,她比你更有野心,而且她比你更希望你或者宝宝成为一代诸侯的。
祁姨曾经对宝宝说希望他快点长大,快点长大,趁着她有能力帮宝宝的时候,让宝宝走竞选总统的路线,那个时候,她还不认识你,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你的,那个时候,她真的把宝押在了宝宝身上了。
所以祁姨是很热衷于这一块的,她应该会全力支持你的,只是我还是觉得让我爸去提好一些,你说呢?长林。”翁思语被丁长林的话改变了想法,而且丁长林的理想就是成为一方诸侯,把他的理念用来改变整个大陕北的生存环境,于他而言,如果机场的股份在她和祁珊冰手里,丁长林做得再好,人家也一定说他是官商结合,最可怕的是吞货量一大,眼红的人肯定很多,她和丁长林毫无背景,虽然有个义父,那也是个根基不深的义父,岳老这层关系也是泛泛之交,没能达到共生死的程度,一旦出事,不仅仅丁长林性命难保,她和两个儿子能不能活着离开中国都难说的。一旦被限定出境,再多的财产也无法救得了一家人!这层道理,翁思语不可能不明白,就因为明白,她才如此地佩服丁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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