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珊珊,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理想和要想的生活,你在考虑自己的需求时,我认为你得问问小语。你冲着我发火可以,可小语承受了多少,你设置处地为她想过没有?
小语太爱长林了,你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和不可自拔,你也知道你们母女在这方面太过死心,以前我劝了你多少次,再找一个,再找一个,你听了我的话吗?如今你又想小语再找一个,再找一个,可小宝爱长林,小语爱长林,长林能醒过来的,朱先生说了,长林命大,长林的官运也是通畅的,医生说长林一定会醒过来的,医生用的是一定,一定!
另外,珊珊,小语和她的亲生父亲相认了,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因为你肯定接受不了,可她的父亲在拿全部的资源帮助小语,帮助长林。
珊珊,有些人天生就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来,那些命中注定要当皇帝的人,几个在没登基前被人算计死的呢?
我不是把手伸进了权力中心,而是长林就有这样的命,小宝将来也会有这样的命,我只是在他们行走的路上推了他们一把,造化这个东西不是你,也不是我给得起他们的东西。
珊珊,你以前总是说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和方泽成不了夫妻全是上帝之手决定的,你认命了。你对自己的命能认,为什么就不能对长林,对小语的命认一认呢?
珊珊,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切,我们就顺其自然吧,听我一次,信我一次好吗?”祁珊冰压着自己的难受,倾尽一切能力地说着这些话,她甚至在想,她要不要请秦方泽来,让他来告诉翁怡珊,外面的情景是个什么样子的-----
翁怡珊一听完祁珊冰的这些话,没有说话了,特别是祁珊冰又提到了秦方泽,在这个大院里,翁怡珊每次出门,每次都在纠结和矛盾,一个声音在说希望偶遇秦方泽,一个声音又在拼命压着这种声音,不能,不要。
命运这种东西确实是说不清楚的,而且命运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以前她有各种不服,各种想不通,哪一次不是向命运妥协了呢?自己的人生,到头来还得由别人主宰,自己想象的所谓独立性,撑不住自己理想中的人格,看别人脸色活着,这是绝大多数人的写照,就因为人生大多是看别人眼色而活着,才做实了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人,哪怕是权高位重的皇帝。
祁珊冰见翁怡珊不说话,她也没敢再说话,就在两个女人沉默地对视时,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他怯生生地走到了翁怡珊面前,叫了一声:“姥姥,”祁珊冰和翁怡珊同时吃惊地看住了宝宝,特别是翁怡珊,把宝宝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胸口,眼泪忍不住一滴又一滴地掉了下来。
祁珊冰知道让翁怡珊接受这些是很痛苦的,她走近了这个比亲妹妹还亲的妹妹,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和宝宝全环在自己的怀抱里,宝宝极懂事地替翁怡珊擦着眼泪说道:“姥姥,祁姥姥说得对,我妈爱我爸,我也爱我我爸,我爸会醒过来的,会的,我爸答应带我去骑马的,他不会骗我的。
还有,姥姥,我喜欢有个弟弟,我可以带着一起玩火车,搭积木,看小猪佩齐,我们还可以玩躲猫咪,我还想要个妹妹,妈妈还会生个妹妹是吧,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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