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修平是真的很为难,很为难!
沉默,死一般地沉默----
不在沉默中沉沦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四目齐刷刷地看着谭修平,连空气都在朝谭修平这边压了过来,他不能不说话。
“天良书记,明渊书记,你们是知道我和老书记之间的情谊,老书记于公他是领导也是我的老师,于私,他于父亲一般待着我,无论外界多少人骂我是朱家的奴才,无论朱夫人和朱公子唤我如唤狗一般,可让我亲手对付老书记,我宁愿辞官回家种田,真话,我的真实话!
朱家再大的问题都是朱夫人和朱公子的问题,而当这个恶人的,我觉得不应该是我,如果幕后的力量来对付朱家,那就是朱家的气绝已尽,我认命。
所以,天良书记,明渊书记,让幕后的力量浮出来吧,我认!”谭修平这一段话说得恩重情深,无论是路天良也好,还是侯明渊也罢,他们不得不动容,不得不为谭修平叫好,做到这个份上,这种忠诚太值得人敬佩,而谭修平还一心在打造民生工程,这是路天良没做到的事情,谭修平在做!
“修平,我挺感动的,这也是我的真话。既然如此,我和明渊就不再说什么了,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大陕北需要你,也需要长林这样的年轻干部,所以长林的事情,我们必须一路保护到底!
其他的事情于你所言,让幕后的人去做吧,这样于你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你说呢?”路天良很诚恳地说着。
“对,对对,修平省长,天良书记说得对,就么办。你给老书记通个气,幕后的力量不会放过朱家的,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天良书记之所以提这事,也是希望把朱家的事大事化小而已,也没别的意思。”侯明渊这是两边都讨着好,他现在一心为丁长林而筹谋,所有的力量他都想团结起来为丁长林铺路。
谭修平一听两大佬这么说,也挺感激的,看着他们说道:“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长林这边,我也尽我一切力量保护好年轻的干部,没有我们这些老同志的保护,年轻力量想出头太难了,一错就免职,特别是一把手,想大刀阔斧地干事,哪能不出错呢?路是开创出来的,在开创的过程中,开歪了或者塌方也是避免不了的,我们不能因为有塌方或者开歪的情况就停止前进吧?所以,我的建议是对年轻干部形成一种机制,让他们敢冲敢闯,不能再墨守成规了,大陕北需要大刀阔斧地前行,天良书记,明渊书记,你们说呢?”
谭修平到底是跟着朱集训成长起来的人,起点就是高,看问题也是极为深刻而且实用,确实是这样的,形成了机制,错的代价一目了然,犯罪的成本也能在彼此的内心惦量惦量,于干部任用队伍来说,是很好的事情,当然也是路天良应该去考虑的事情。
“好,接下来我们在常委会上讨论一下方案下发下去,这样更好,更利于对长林的保护,让哪些拿长林的事情做文章的人闭嘴,明渊,你觉得呢?”路天良看着侯明渊问。
“我当然赞成,我举双手赞成。”侯明渊笑着说道,而且还真举起了双手,顿时逗得路天良和谭修平都笑了起来,这氛围瞬间就轻松下来了,一直都是压抑的,是该来点笑声的,于侯明渊来说,他现在可是路天良和谭修平之间的润滑剂,他们两个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都会拿问侯明渊来表达自己的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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