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如果荣川书记要单独问我,我该如何回应呢?省里的意思又是什么样的呢?”虞折讨好归讨好,说来说去还是想知道省里的意思,第一当然是对虞折自己的处置,第二就是接下来靖安市的局势到底会倾向哪一头。
商丘禾当然明白虞折的意思,直接说道:“虞折,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你顶多记大过,至于靖安市目前的局面,你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王九斤是你推荐上去的人吧?你瞧瞧你自己,不是你的人,你乱推什么呢?
虞折,你要记住,对自己要严格,对自己推荐的人也要严格,如王九斤这种人别说推荐,就是想搭你的船,也绝对不可以给他们船票,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虞折,要么成大事,要么随大流过普通而又平凡人的日子,都是自己的选择,千万不要认定自己什么都可以操控,所以有点权力就飘,谁上你的船都给人卖票,有的票再多钱都不卖的!”商丘禾丢了一根骨头出来,虞折要问自己的处罚,他给了,同时也警告了虞折,他们干的是大事,跟他们走,就得拈量拈量份量了。
虞折是什么人啊,商丘禾的话还是吓了他一大跳,同时更加好奇,商丘禾是什么呢?
“老板,我懂,我明白,我听您的,也谢谢老板,谢谢老板。”虞折急急地说着,他有些害怕商丘禾了,但是更多的是他对商丘禾是期待。
“你去忙吧,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沙荣川急着安排自己的力量,你不要去凑热情。”商丘禾又丢下一句话后就压掉了电话。
虞折一惊,商丘禾原来啥都看得明明白白,他何尝不知道沙荣川这个时候提宋江河就是要有自己的力量呢?当时的王九斤是操贤良推荐出来的,虞折哪知道这货玩的口味还真他妈的重,自己在这个岗位上还明知故犯,被人下了套也是活该!
而宋江河这个时候和沙荣川还有周礼浔在一起吃饭,他们当然不敢再去马雄春酒店,虽然假酒风波得到了澄清,可是那个特定的包间被暴光后,沙荣川是不敢去的,而且这个时候和宋江河接触也容易招人把柄,他们在周礼浔家里吃饭,周礼浔的夫人亲自下厨做的菜,这官员的夫人能干起来还真是嫌内助啊,人情往来,里里外外都得是一把好手,这一点上面,周礼浔放心地全交给了夫人。
此时,三个人男人在一起喝酒,话题当然绕不开单沂泽,为什么在危险的时候要用宋江河,却在风平浪静时过河折桥,被周礼浔和沙荣川话里有话地一分析,宋江河确确实实不是滋味,他和王九斤对峙时,赌的可是生命啊,他们哪一次有危险的时候,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往前冲呢?
宋江河这次倒向了周礼浔和沙荣川这边,再怎么说,他和周礼浔是党校同学,曾经政治抱负和理念如此之近,彼此熟悉,而他和单沂泽只是上下级,是单沂泽突然半夜用他,那种信任还是让宋江河感动的,没几个领导会在最最危及的时候愿意去相信并不是亲信他的,这一点,宋江河何尝不知道呢?
“沙书记,周部长,我宋江河今后听你们的,你们让我打向东,我绝不向西。至于沂泽局长,他的考虑也有道理,由他去吧。”宋江河趁着酒意向沙荣川和周礼浔交了投名状,从此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至少在沙荣川眼里是这样的,在宋江河的眼里同样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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