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良,我越是有首长的关系,越不能任由你们在我身边做着这样那样的生意,特别是小雪,钱够用就行了,她要那么钱干嘛?你找她说一说,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和年军还有你都走,你现在不走,真要查出来那个女服务之死,谁也救不了你的。
贤良,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敢把手往货运机场项目上伸,就怪我大义灭亲啊,那个项目,首长都发了话,必须尽快落户到靖安市来,这不是第一次的时候,现在的大环境如前些年的大环境根本不一样,要认清形势,你和小雪还有年军讲讲我的话,听得进赶紧走,听不进,出了任何问题,我绝不会帮你们的!”沙荣川此时的态度极为坚硬。
操贤良一惊,沙荣川突然变成这样,是他更是沙小雪没料到的,提出来攀上岳老的关系的人是操贤良,结果沙荣川攀上关系后变了脸,这一点让操贤良很有些不舒服。
“姑父,我这就找小雪谈,但是吴小辉曾经是马明多最得的助手,我觉得您应该找吴小辉好好谈一谈,小雪如何去的美国,小雪现在在从事哪些生意,吴小辉都知道,我走了。”操贤良说完这段话,起身就走。
“站住!”沙荣川厉声地吼了一声。
操贤良更加不舒服,但是他不得不站住了。
“怎么又冒出一个吴小辉来?在拿下马明多时,他可是出了不少力,贤良,你把话说清楚,你们是不是一个团队?”沙荣川吃惊地问操贤良,如果这是一张大网,他已经被他们网在网中央,这比一百个丁长林更可怕!
“姑父,您不要动怒,您把吴总找来问问,事情就清楚了。对您,我们是真心敬重的,绝没半点冒犯您的意思,我走了。”操贤良说完,不再等沙荣川说话,直接走了。
沙荣川盯着操贤良的背影半天收不回目光,“我们”,这两个字让沙荣川感觉到了可怕和压力,“我们”显然就是一个团队!
沙荣川用手撑住了自己的头,他现在多想给丁长林打一个电话,可是这个电话怎么说?他要如何讲?还有艾华这个女人到底又是谁?她到底和岳老是什么关系?
沙荣川第一次发现自己掉入了巨大的黑洞之中,可是操贤良杀了人,那是他让操贤良去拿徐小曼的内内,去拿丁长林的证据,他是幕后的指导者,他真的脱得了关系吗?
沙荣川一个电话打给了虞折,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虞折,长林是不是又去京城了?”
虞折见沙荣川这么问,怔了一下,不过很快说道:“应该是去了京城,说是去给他义父拜年,而且他一直在省里活动,据说他在美国有个私生子,有人把举报信写到省纪委去了,但是目前省里也没啥动静。”
沙荣川一听虞折的话更是大吃一惊,这么多的事情,到底是谁在指使的?他还有虞折是不是都成了间接的帮凶?
沙荣川明显感觉自己从上到下,一股冷气不断地侵击而来----
沙荣川压了压要跳出来胸堂的心脏,尽量平静地问虞折:“你从哪里得知这些消息的?”
虞折见沙荣川如此一问,很有些不舒服,操贤良知道的事情,难道沙荣川不清楚?这些事情难道不是沙荣川指使人干出来的吗?还有风在吹,操贤良是替沙家赚钱的,政府招待所也是沙家的后花园,特别是沙荣川背靠京城的首长之后,政府招待所不就是操贤良说了算吗?连滕文生跟了丁长林那么紧,现在也不敢拿操贤良说事,这在靖安市是公开的秘密,沙荣川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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