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历史告诉我们的不会有错!几千年来,我们好的就是这一口,不斗,不争,上面也怕是不是?”侯明渊一路上领着丁长林时,恨不得把他这么多的感受全部说给这个女婿听,他这些年没有找到可以说话的对象,好不容易找到了丁长林,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延续权力的香火,他恨不能把大脑装的这些经验啊,知识啊,全部装进丁长林的大脑里。
无论丁长林怎么想,翁思语身上流着侯明渊的血,而丁长林的儿子也延续了侯明渊的血,这个血缘关系啊,无论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存在着。
丁长林没想到侯明渊这么能说,他也明白,侯明渊是真拿他当自己女婿了,一点也没把他当外人,说的全是他为官这么多年的经验,这么多年的感受,于丁长林而言,是花钱也听不到的干货!
“爸,您讲的这些,我都会装在心里的。但是郭省长还有欧阳兰之死,我一直怀疑与朱家有关系,还有现在有一股力量把手往货运机场项目上伸,这就是我害怕儿子在美国被人盯上的理由。
我之所以这么急地看这孩子的照片,我就是证实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如果是,一定是有危险的,我在想,要不要让思语还有翁妈妈带着儿子回国来,有您,有我,至少在陕北,她们是安全。
美国那边,枪支泛滥,我都不想象,孩子一旦被盯上,后果是什么。”丁长林此时不得不把自己的恐惧告诉了侯明渊。
“伸手的人还是朱家吗?”侯明渊已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掏钥匙,一边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但是郭省长之死应该与朱家有关系,否则谭书记不会这么急着就盖棺定论。
现在我在怀疑沙小雪,这个时候,荣川书记被沙小雪推到了岳老身边,她们的棋下得还是很大,路子扩展得很宽广。
还有,爸,官秘书和我提过,希望我做他家的女婿,希望我把他家的小女儿从美国引回来,这件事,除了您,我谁也不敢说,我虽然一直义父,义父地叫着,可义父想的是认女婿,而不是认义子。
我现在手里掌握的资料有限,只知道真正的幕后呆在美国,到底是谁?是不是仅仅只盯着货运机场项目,我并不能判断。
事情的复杂性让我真的很害怕儿子出事,爸,无论思语现在对您态度如何,您一定要理解和包容她好吗?”丁长林已经跟着侯明渊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如此这般地说着,内心却是紧张极了,他害怕看到照片,又渴望看到照片。
活到了三十多岁,突然知道了自己有个儿子,马上要看到儿子的照片,这种感觉,于丁长林来说,无法去形容!
“我知道,自己养的女儿,再气我,我也得忍。”侯明渊说着这话时,已经在开着保险箱,重要的东西,他全存在了保险箱里,这里基本上都是重要的举报材料,而不是什么真金白银!
等侯明渊打开保险箱后,丁长林用余光扫了一眼,里面居然装了满满一箱子信件,这一看,吓得丁长林后背全是冷汗,看来侯明渊说的是真的,真要查,全省的官员能坐得住的又有几个?
侯明渊的这个保险箱收集的还是重点人物的重要信件,非重点人物呢?非重要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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