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贸易战,说白了就是提醒我们,只有前进,只有发展,只有坚定不移地朝伟大复兴的路子走,我们才能赢得世界。对,我们要的整个世界,而不只是跟美国一家的贸易。
事实上,我们已经在这样做,而且做得极有成效。任何悲观的论调,其实是没看懂中国,没读懂中华几千年的文明。经济手段相比于文明的较量,真是弱爆了,我们始终赢在强大的文明上,这个不容置疑。
这么复杂的所有,丁长林能对第五莲这种丫头讲得清楚吗?可他还是很感谢这个丫头,她对章亮雨的死心塌地,她对简单世界的执著,竟然都是丁长林现在所羡慕的。
当一个人开始复杂而且撕裂地生活时,他(她)不再是一个纯纯粹粹活在非黑即白世界中的人,很多事情的出发点由不了丁长林。
丁长林从第五莲和冯海涛背影之中收回了视线,他再一次认认真真地探索着马明多这间秘密办公室。
马明多的电脑,丁长林白天一直在认真研读,那些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是表层的,或者说那些东西是他有意显示在桌面上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真正的内幕到底有哪些呢?
丁长林白天不思其解,当然白天也不便来到马明多的办公室,人多眼杂,而且他相信这里一定有方胜海的眼线,一想到眼线,丁长林瞬间明白,马明多是有故意把这些东西放在桌面上,更是故意张扬的,他要的就是让方胜海知道,他手里有这些内容,至于到底有没有,丁长林不得而知了。
看来马明多和方胜海也不是一块铁桶,或者马明多知道方胜海的眼线就在玉天堂。玉天堂的复杂性,丁长林太需要有自己的人打入进来了。
此时,丁长林推开了马明多办公室的窗户,窗户外的山峰绵连,如同一个睡美人一般,他一下子想到了刘若英。
丁长林一个电话打给了刘若英。
刘若英刚刚把面膜贴在脸上,齐高明调省里去了,她在靖安市的地位也一泄千丈,对于这个年龄的刘若英来说,她更加热衷于美容了,再不保养,她拿什么和小姑娘们拼呢?
齐高明走的那天晚上,刘若英是真的哭了,不管怎么说,齐高明在靖安市的这些年,该给的,不该给的,都给了她,她一步步走到旅游局长这个位置上,没有齐高明,就不可能有她的今天。
只是人到了一定的位置,一定的年龄,想法和需求都在变。齐高明那天晚上一边替刘若英擦眼泪,一边极动情地说道:“英,我在省里等你,如果你愿意,等我在省里站稳了脚跟后,我想法子把你调到省里去,做个副职就副职吧,至少不背责任。
现在的责任连带太严重了,走钢丝的日子不好过,我如果不抽身,靖安市的连带责任我得背,撤职事小,进去就事大了。
英,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也痛了。我没想到你会哭,这些年来你给了我很多的欢乐,我以为我走了,茶会凉,你个傻女人,却哭成这样。
别哭了,舍不得我的话,就跟着我去省里,我们在省里还能继续过鸳鸯戏水的日子,而且我们虽然都是副职,工资待遇一分钱都不少我们的,多好啊。来吧,趁着我们还能玩得动,我们再好好玩几年,好不好?”齐高明说这些话时,他是真心的,如果这个女人肯跟着他走,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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