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
四只神兽同一时间出现在人间某处地方。
“你们也是。”朱雀不说了,但其中意思其他三人都明白。
他们纷纷点头。
青龙道:“想来主人已经打开神界,我们快走吧。”
四人点头,化成原形,眨眼消失在这里。
草丛后,某个流浪汉震惊的站着。
裤子提到一半,寒风吹过都未感觉到。
“王八,老虎,野鸡,长虫成精了!”
啪嗒,来不及提的裤子落在地上。
......
几只神兽赶到匆匆赶到神界,就看到主人撅着屁股在那儿挖着什么。
而某人站在她身后,就那么笑着看着,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白虎上前一步:“主人,三界都已恢复。”
姜元夕早已知道。
神界恢复,天道就算想继续控制人间,也得从神界这里路过。
姜元夕:“哎,你们正好来了,快帮帮我。”
姜元夕让开一条道,露出坑里的东西。
“快挖,里头有好东西。”
白虎看了眼,只觉这东西有些熟悉。
再转头,发现七渊已经坐在一旁悠闲地品茶。
废了一番功夫,姜元夕才将这东西挖出来。
在众人的期待下,她打开箱子。
只一眼,姜元夕脸色骤然沉下来。
一箱子的臭袜子。
“谁!”姜元夕咬牙道。
白虎瞳孔微微睁大,而后默默后退一步。
就算是他,也不能让主人发现。
神界回来,上头的宫殿也恢复了。
姜元夕和七渊就可以搬到神界住,而且以后只要想,便能随时来到神界。
晚上,姜元夕让几只神兽捉了几只家禽处理好。
又让朱雀架起火炉。
一向清冷出尘的七渊,也被姜元夕安排当了伙夫。
七渊将处理好的肉穿在一根根签子上,开始烤。
肉烤的差不多时,姜元夕又从符咒中取出之前的佳酿。
“可惜了,玉佩没了,没地方放东西了。”姜元夕叹了声。
还好她将那些值钱的宝贝早就转移走了,不然,今日全都得一兜子倒下来,被她养的八只狗东西抢了。
闻言,七渊放下手中的活,又拿出一个玉佩。
“师父不如用这个。”
姜元夕看了眼,通体白色的玉佩,比起之前那个,样子要精美几分,一看就是姑娘的款式。
七渊:“此物虽不及之前的玉佩,但也可储存活物,空间也大。”
姜元夕正好缺这东西,就收下了。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东西。”
姜元夕贼兮兮的看着他:“有喜欢的姑娘了吧。”
七渊闻言,动作僵住,撇过眼,不敢盯着对方的眼睛。
姜元夕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只管给师父说,”她装作一副大人样子,“师父帮你出彩礼。”最后一个徒弟,可不能亏待了。
七渊深深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垂头继续烤肉。
姜元夕:“......”
这是,生气了?
不是,他都帮她出彩礼了,怎么还不识好呢。
肉烤好,香味儿四溢。
姜元夕美滋滋的从七渊手中接过,大口咬上去。
一口满足。
而八只兽头一次烤肉,他们可不敢让神君帮他们烤。朱雀控制不了火,没一会儿烧焦了不少。
“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来!”白虎气道。
“滚!”朱雀愤愤,随后将烧焦的肉扔到饕餮的大嘴中,“老娘不信了,今儿烤不好你们。”
等到肉烤好,饕餮也吃的差不多了。
他舔了舔嘴角:“肉焦了也是肉,让你们最叼。”
炉火前,姜元夕吃饱喝足。
开始欣赏面前的男人。
她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无心之下,竟然养了个好徒弟。
气质绝佳,一举一动,犹如在她心尖上跳舞。最重要的是,还长了一副好容颜。
“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姜元夕无意识说出口。
七渊侧过头:“什么?”
姜元夕咳了咳:“没什么,”她停了下,“就是觉得,本小姐的运气还不错。”
姜元夕转头看着天上。
七渊握着酒壶的手微微收紧。
运气不错?
成神,功德过大被天道嫉妒,师门被灭,被徒弟背叛,被人谋杀......
轮回五世,皆因天下而亡。
这也算运气不错吗?
姜元夕侧目,一双饱含悲痛的目光撞入她的眼中。
“你,怎么了?”她小心问。
七渊沉下脸,偏过头,猛地灌了一口酒。
姜元夕撇撇嘴。
这个徒弟也太娇气了些。
一言不合就给她甩脸子,关键是,对方还是个闷葫芦。
就没遇到过这么难搞定的徒弟。
算了,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她身为师父理应心胸宽广,不计较这些。
不过之前在人间,处理旱魃之时,她为美色所迷,还偷偷亲了七渊一口。
对方应该不记得吧。
就算记得,姜元夕也绝不承认。
师父和徒弟,传出去像什么话。
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五岁的豆芽菜。
姜元夕猛灌一口酒,神色怅惘。
好想快些长大......
在神界待了不多时,姜元夕便回到御风。
当然,也将七渊带着。
姜元夕走在前头,七渊跟在身后。
“今日酒带你见见我家里人,当然,”即将院系跟七渊交代,“你不能说是我徒弟,毕竟你的身份要保密。”
“嗯。”七渊随意答,但眼中没有任何不耐烦,反倒有一丝笑意。
“那我该如何介绍?”
姜元夕想了想:“就,贴身护卫!”
神不能随意下凡,会被天道发现。但姜元夕可以,因为她这具身体本就是人。
况且她让七渊下凡,待不了多久。
天界一天,地下一年。
最多待十天,也就是人间的十年。
不过在这期间,七渊不能动用任何神力。
“爹,娘!”
姜元夕走到门口就开始喊:“我回来啦!”
没一会儿,脚步声匆匆响起。
陈心婉带着人过来,将女儿上下看了一通,发现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
“回来就好。”姜丰远拭泪。
不知怎的,自从姜元夕每次出去回来后,他爹就养成一个掉眼泪的习惯。
陈心婉没好气道:“哭什么,大男人,像话吗!”
姜丰远:“女儿回来,我高兴。”
他擦了擦眼泪,再抬眼,突然注意到姜元夕身后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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