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歌莉娅!”
伴随背景补完,希涅斯也苏醒了过来。
他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向外流淌,厄歌莉娅死去的那一幕不断在他脑中重现,那一吻过后的决绝。
希涅斯知道祂本可以活下来的,只不过祂不忍心看到深渊魔物屠戮生灵,选择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将深渊裂隙封印。
希涅斯的悲伤如潮水般汹涌,他渴望祂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希涅斯,我们回来了!接下来我们要出发去找钟离了。”
派蒙在门外咚咚咚的敲门,然而荧眉头微皱,好像有人在哭?
旋即,荧摇了摇头,房间里只有希涅斯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会哭呢?
直到希涅斯打开了门。
荧和派蒙目瞪口呆的看着双眼泛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的希涅斯。
“希...希涅斯,你还好吧?”
“我?我很好啊。”
荧看着希涅斯挤出来的笑脸,瘪了瘪嘴,用手拍了拍希涅斯的肩膀,“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们说,我们永远是你的朋友。”
“真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很想祂。接下来是要去找钟离对吧,我洗漱一下就来。”
荧和派蒙看着希涅斯前去洗漱。
“荧,我没听错吧?他说的是‘祂’?”
荧点点头,“我听到的也是‘祂’。”
“那是不是说希涅斯也认识七神中的一位?”
荧并没有回应派蒙的猜测,只是看着希涅斯说道,“派蒙,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伤心。”
“是哦,他以前都是笑眯眯的。”
“所以我们先不问他关于神明的事情,好吗?”
派蒙用力地点头,她也不想看到希涅斯伤心。
“我们出发吧。”
希涅斯成功调整后情绪,至少表面看起来已经不再伤心。
“关于‘祂’的事情,我可以确定的是,祂不是你所寻找的神。”
希涅斯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于她们的理解,希涅斯表示很开心,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直接澄清比较好。
荧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
“我闻到了故事的味道~”
“祂,这个词可不是随便用的。”
“人家希涅斯刚才都明说了,祂就是神明。”
“我记得希涅斯说过他是来自枫丹的旅者,这个祂指的就是水神?”
“这铺垫放的也太早了吧...”
“不是,难得没人关心我家希宝吗?他可是哭了啊。”
“真男人从来不哭!”
“说个可能啊,希涅斯说的是:我只是想祂了。有没有可能希涅斯爱上了水神,然后水神把他逐出枫丹?”
“你*****”
“好好好,希涅斯让你说成了大舔狗,记得关私信,不然你会被希涅斯粉丝冲烂的。”
......
三人成功在荻花州见到了等候多时的钟离。
“你们来了,群玉阁如何?”
钟离一如既往的温和儒雅,派蒙一听到群玉阁,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兴高采烈的跟钟离描述着群玉阁的豪华。
“确实,群玉阁是璃月最豪华的建筑。你们与凝光聊的如何?”
荧委婉的表达了自己更信任不敬仙师的刻晴。
钟离听到这个意外的名字,眉头一挑,“刻晴和你们聊了什么?”
“她说,仙人的时代早就已经过去,如果只依靠仙人,那璃月的未来又该怎么办呢?”
听到这句极具刻晴风格的话,钟离微微一笑,“的确,比起刻晴凝光更像是一位商人,虽然亲切但无法确定她是否真诚...”
“...我听说,还在不断扩建的群玉阁是她人生中第二重要的东西。哪怕放弃天权之位都不会放弃群玉阁。”
“第二位?”派蒙疑惑歪头。
“第一位自然是摩拉。”一直没说话的希涅斯终于开口。
荧也松了一口气,主动开口说话了,看来希涅斯的心情总算好一些了。
荧顺势开启话题,“最近愚人众在仿制百无禁忌箓,你们知不知道些什么?”
希涅斯和钟离纷纷摇头。
“不论愚人众想做什么,我们都要小心。”
希涅斯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深以为然。
“对了,荻花州也有送仙典仪需要的材料吗?”
“对,我们需要找到野生的琉璃百合。”
希涅斯听到钟离特意提起的‘野生’两字,忍不住揉了揉眉头,“岂不是说我们还要唱歌给野外的琉璃百合听?”
“以普遍理论而言,是这样的。”
希涅斯和钟离对视一眼,果断将目光放在荧的身上。
“荧,你会唱歌吗?”
“我超会的!”
听见荧如此果断地回答,莫名的不信任感涌上派蒙心头。
荧轻轻咳了两声,开始了自己的演唱。
然后...三只骗骗花跳了出来。
......
“?这就是超会?”
“我家荧说的是会!没说唱的好听啊。”
“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所以说琉璃百合变成了骗骗花也是因为荧唱的太...?”
“瞎说,那本来也不是琉璃百合,都怪钟离找错了花。”
......
好在希涅斯眼疾手快,三道风刃划过,轻而易举的消灭了三只骗骗花。
“难道是璃月的花听不懂蒙德的歌?”
面对希涅斯的问题,钟离单手握拳放在嘴前,咳了一声用于缓解尴尬,
“这是一种叫做骗骗花的植物。不过这些花瓣,由于和琉璃百合长时间长在一起,倒是有很大价值。”
“所以这些花能用在送仙典仪上吗?”
“很遗憾,不能。”
听到钟离的回答,派蒙翻了个大白眼。
“请问,你们是在找琉璃百合吗?”
听着有点熟悉地声音,荧和派蒙陷入沉思,糟糕,想不起她是谁了。
甘雨慢步走来,就听到荧大喊一声,“王小美,你好!”
“...”*2
“???”
钟离和希涅斯一脸无语,甘雨愣在原地不确定这个所谓的王小美是不是在说自己。
“人家叫甘雨,不是王小美。”希涅斯在荧的脑门上屈指一弹。
好在甘雨并没有计较荧的称呼,“说起来几位的群玉阁之行如何?”
“因为你只告诉了我们口令,但是没跟我们说可以从璃月港直接去,我们爬到了天衡山,直到遇到刻晴才得知在哪登上群玉阁。”
听了派蒙讲述的故事,甘雨用手撑住自己的头,心中暗道,完了,明明都被提醒了口令的事,结果却还是忘记了告诉他们登上群玉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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