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陆晚棠不禁严声斥止。
她当然不能容忍!
但是,她如今不能容忍又如何?
当众逃婚?
让聂陆两家出丑?
聂家给了陆家十个亿作为聘礼。
那十个亿,她的大妈俞堇姝早就以她的名义,为了重振陆氏集团而花掉了。
她若是当众悔婚,她就得面临十个亿的巨额赔偿。
而且,现在因为聂陆两家联姻,让聂陆两家的股市大涨。
若此时出了负面新闻,陆氏集团就只有面临破产了。
身在豪门,不为钱,去为感情?简直愚蠢至极!
江昀川明白陆晚棠的难处,惋惜地说了句:“你为你们陆家,做出的牺牲也太大了。”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再惨烈,也要继续走下去!”陆晚棠提起裙摆,与江昀川擦肩而过。
随后的婚礼,进展得都很顺利。
她扔出去的手捧花,被江昀川接到。
江昀川拿着手捧花,在江末寒身旁坐下。
江末寒看到这束手捧花,不经意间皱了下眉头。
倘若他没记错,这束手捧花,应该是林初夏亲手做的那束。
难道……
林初夏口中的闺蜜,是陆晚棠?
“哇!这束手捧花好漂亮,是传统的绒花手艺诶!”谢安若端着餐盘过来找江末寒时,看到江昀川拿着的手捧花,不禁惊赞,“末寒哥哥,你朋友好幸运,能抢到我表嫂的手捧花!”
“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我爸这边的,是我二弟,江昀川。”江末寒说完,又跟江昀川介绍起了谢安若,“昀川,这位是我琴姨的女儿,叫谢安若。”
“谢小姐,你好!”江昀川彬彬有礼地伸出了手。
谢安若得知他是江海生的私生子,丝毫不给他好脸色,环抱起双臂,傲慢道:“本大小姐看上了你抢到的手捧花,你不如把这手捧花作为见面礼送给我好了。”
“这个……不行。”江昀川挑了挑眉,直截了当地拒绝。
谢安若见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对他更加没了好感,反而新生讨厌,没好气地说道:“不给算了,谁稀罕。”
“安安,好好说话!”江末寒严厉地教训了一声,“昀川跟我关系很好。”
“有你跟弈峰哥关系那么好吗?”谢安若反问。
江末寒点了点头:“嗯,有。”
谢安若这才客客气气地跟江昀川说话:“不好意思啊!刚刚我失礼了。”
“没关系,看得出来,谢小姐是个性情中人。”江昀川客套道。
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为江末寒母亲的死,谢安若对江末寒的父亲江海生以及那些情人和私生子女们嫉恶如仇。
特别是江海生现在的那个情人温盈,她厌恶到了极点。
“既然你跟末寒哥哥是最好的兄弟,从今以后,我也会把你当哥哥看待。”谢安若顿了顿,又接着自来熟道,“那我就叫你昀川哥吧!”
“可以。”江昀川礼貌性地点了下头。
参加完陆晚棠和聂鸿运的婚礼,谢安若便拉着江末寒的手腕,嚷嚷道:“末寒哥哥,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你就带我去你家吃晚饭吧!我想见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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