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唐新民要他负责这么重大的案子时,他发誓过,就算付出生命为代价,也要把张家掀翻个底朝天。
看着一直审问自己的刘伯宏往门外走,张玲内心感到了一阵慌张,已经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你要去哪里?让我见谁,倒是说清楚啊?”
别看张玲一副求死的样子,可她这样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不害怕死亡?
特别是面对未知的危险,当即更是紧张的大叫起来,
“回来,别留我一个人在里面……你们都给我回来。”
“咔嚓……”门被关上,张玲肥硕的脸庞,不断了摆动,试图看清楚身后的情况,可惜她整个人被控制在椅子上,压根动不了。
大约两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一束光也跟着照了进来。
张玲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甚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内心祈求千万不要是他,绝对不要是他……
“怎么,以为闭着眼睛,就看不到我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张玲眼前响起。
“皱洋……是你……”张玲一声大叫,睁开了眼睛。
看着一身警服,脸上伤口还没完全好的皱洋,吓得脸色大变,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没想到吧,还能见到我,只是这一次,我们之间的角色又互换了,”皱洋走到审讯桌前,拿起刚刚的笔录,走到距离张玲很近的地方说道:
“说说吧!这块价值千万的地皮是怎么以一元钱的价格到了你们张家手里的?”
张玲紧咬牙根,一副要死扛的样子。
对此,皱洋摇摇头,伏下身,对着她的耳朵警告道:“你对我干过什么,不用我一一数出来了吧?”
“你知道对一位警察做这些,会有什么后果吗?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就算我把你现在一拳一拳,暴击你的头,你的脸,把你打死,我都只算是正常抓捕逃犯用力过猛,上面还得给我请一个三等功,当然如果这些罪行都坐实到你身上,我拿个一等功都不过分。”
“你这么恨我,不会要成全我的一等功吧?”说着,皱洋就脱下大檐帽,脱下警服,摩拳擦掌的。
“你说我是先打你的左眼呢?还是右眼?还是一拳击碎你的鼻梁骨?”
“哦,忘记了告诉你,我曾经是桂南省警官学院的拳击冠军,还拿过全国警校搏击大赛亚军。”
“我保证,一拳绝对能让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听到这些介绍,张玲吓得嘴巴张了又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她有一点不明白,好奇的问道:“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当时我去抓你的时候不反抗?”
“废话,武功再强也怕刀砍,速度再快,还能干得过子弹吗?”
当时那种情况,那么多刀,还有人拿枪,皱洋要不想当场死亡,就反抗,他不至于那么蠢。
俗话说得好,活着才有希望,现在,报仇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警察可是比土匪手段都狠,很多人体验过,而且还是合理合法的狠,为什么张玲看到皱洋的那一刻害怕了,不就是因为这样吗?
“别逼我再问你一遍?”
皱洋拿过放在桌上的录像机,对着张玲,等待着她的交代。
至于继续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说,那必不可能,当刘柏宏等人出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就算自己死在这里,都不会治了他们的罪行。
丝毫也不会怀疑皱洋刚才的话只是威胁,当初她对皱洋的折磨,换一个人早都动手了。
几秒后,张玲开口了,
“大概是四五年之前,我父亲在外地做生意的时候,救了一名正在出差的警察,当时他出了车祸,父亲把他送到了临近的医院,救了他一命。”
“后来没多久,那个人就来到文安县,找到了父亲,表示感谢,同时还找到了时任县委常委,副县长张廷峰,要他照顾我们张家在文安县的生意。”
“后来这件事情被时任县委书记的牛小宏知道了,在了解到那人的官职后,他主动找到父亲,提出了一个一元换地的方案,具体是如何实现的,过程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没多久,刚刚被提名为副县长的郑叶莲就找到了父亲,把那份政府和国土局的审批文书交给了父亲,也就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张家才转入了房地产行业。”
张玲说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警察,能让一名县委书记放下身段去巴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还有不是说张家在靠山是来自省委组织部吗?怎么出来一个警察了?皱洋不由得好奇的询问道:
“那个警察是什么警衔?”
“星星比你多一颗,还有他的侧边不是一竖,而是两片叶子包裹着,”
“二级警监?”皱洋大惊,要知道,这样的警衔,最低都是授予副厅级干部的。
没想到,张家那个神秘的靠山,背景有这么大。
立马,他就放弃了一会要对张玲动粗的想法,他是身怀正义,可不代表他不怕死,怎么死都行。
而且,那人还是四五年前的副厅级干部,现在说不定正厅或者更高了。
省里领导,可不比地方上的副厅权势,两者相差巨大,根本不能相比。
怪不得当初牛小宏会百般巴结,不惜把上千万的土地直接送给张家,原来如此啊。
接下来,张玲把所有知道的全都交代了,其中不少都是跟张升荣有关的。
所谓的一切自己扛,只是给的力度还不够,遇到皱洋这个克星,她根本不敢隐瞒。
就包括,他父亲还包养了好几个副处级的干部,她都一并吐露出来。
有钱人玩得是真的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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