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苏锦玉
大家可都知道摄政王的手段的,生怕自己成为第二个江家,所以难免就有些退退缩缩。
“师娘……”孙子岩浑身都是伤,就连那张脸上也布满了伤痕。
原本在师娘还没有来之前,他并不怎么觉得委屈,甚至这些人一起数落他,他也没什么感觉,可是如今被人护着心里面不是滋味,有些心酸。
沈初曼气势汹汹的护着他,将人拉在了身后,“别怕,咱们回去说。”
“景浩,一一给我排查清楚,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如此的冤枉好人,难道这个书院就是这般的荒谬吗。”沈初曼朝着景浩呵斥了一声。
景浩自然是不敢懈怠,更何况他还带着人前来,在场的人早就被吓唬住了,从摄政王妃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就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可万万没想到,这个摄政王妃居然是来撑腰的,还这么的蛮不讲理,甚至有些霸道,一点也不问前因后果。
“王妃……”夫子原本还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铁面无私,万万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副模样的。
沈初曼扫了他一眼,对于读书人,她一向是比较尊敬的,可一下子就对这老头没什么好感了,甚至还觉得他迂腐。
她不高兴的道:“这个书院,我们待不起了,子岩在这里受的委屈本王妃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既然诸位这般理直气壮,那咱们去走着瞧吧。”
来的时候绿竹已经大概的把事情的经过给描述了一番,这熊孩子也真是的,这么沉得住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去回家告诉大人,就独自一个人承受了在书院里面被人欺负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吭一声。
她拉着孙子岩走到梁夫人儿子的面前,指着熊孩子凶巴巴的道:“要是被我查出来是你欺负我家小孩儿,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是因为你年纪小我早就揍你了。”
梁夫人吓得把孩子给抱紧了,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又响起来一阵声音。
这个书院地理环境还是比较不错的,又比较安安静静的,而且又因为是皇家书院的缘故,不管是建筑物,还是风景都很不错的,那枫叶树下,一个身影徐徐而来。
此人生得芝兰玉树,温文儒雅,一双温和的眉眼清澈见底,嘴角噙着一抹儒雅的笑意,雪白的衣衫随着秋风乍起而翻飞起来,那腰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手中握着一册书卷,正朝着众人走来。
一时间将在场的气氛给压住了,众人就这么傻傻的看着他。
此人正是京韵书院的先生,也是名满都城的才子,少年英才——苏锦玉,不少女子倾慕的对象,闺中少女杀手。
“王妃莫要生气,此事在下已经查清楚了,孙子岩确实无辜的。”苏锦玉愧疚的朝着她作揖含笑道。
孙子岩看见是他当下就赶紧的收敛了情绪给他拱手问好,“先生。”
四周的人也一一给他问好。
苏锦玉的存在乃是整个书院的骄傲,别看是皇家书院,可是很多人能不能进来,都是他说的算的。
沈初曼微微挑眉,脑海中搜刮了好一会,这才恍然大悟,好家伙,这个人她认识啊!以前还救沈小姐的呢!
这沈小姐属实有点眼瞎了。
这样的都没看上,居然看上了陈俞安那样色的。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沈初曼哦了一声很是淡定的道。
夫子在旁边紧张得要死,战战兢兢的看向苏锦玉,深怕对方做出让他卷铺盖滚蛋这样的事情来。
苏锦玉笑了笑,“王妃想如何?”
“都是一些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我也不打算怎么样,不过我家小孩伤得这么重,是不是应该赔些医药费?还有,但凡是欺负过我家子岩的挨个挨个的来鞠躬赔礼道歉!”沈初曼很是从容的就接下去了。
一瞬间在场的人都乱了起来,梁夫人更是气急败坏,“你……你,王妃未免太过于蛮不讲理了,他分明也动手了。”
“他为什么动手,难道要我一个一个的把原因告诉诸位吗,当然只要诸位觉得这些话听得进去的话我也无所谓的,毕竟这些话有些上不得台面。”沈初曼冷笑一声。
看着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孩子,很是不屑一顾,“能够说出这些话的人,想必家教也不怎摸样,正所谓指不教父之过,如此推算下去的话,想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梁夫人顿时语塞了。
“此事若是惊动了摄政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不如就按照王妃所说的办。”苏锦玉倒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沈初曼是那种不怕事的人,所以那怕是闹特起来,也是理直气壮的。
倒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且苏锦玉也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情,所以自然不会贸然得罪人的。
事情结束之后,她带着孙子岩离开了,马车内孙子岩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生怕被责备。
可是沈初曼却是拿来给他上药,“你说说你这孩子,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知道告诉我们呢?都被人家欺负成这个样子啦。”
“师娘……对不起!”孙子岩低着头道歉,“我不该和人动手的。”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怪你和人家打架呀,不是就打个架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孩子打架不是很正常的吗。”沈初曼云里雾里的看着他。
“再说了这些事情本就是他们做的不对,你又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家,咱们做事情也是要讲究证据的,没理还要争三分呢!更何况咱们有理!”沈初曼一本正经的教导。
现在陈时越不在,她自然是要担起王府的责任来的,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使一些小动作,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孙子岩落泪,红着眼的瘪嘴,“师娘……”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沈初曼被他一哭吓得不知所措,“那个……你别哭啊!我不会安慰人的。”
开什么玩笑,对于旁人哭一向都是不懂安慰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毕竟一向哭的人都是她。
而陈时越最喜欢抱着她了。
但是吧!她又不能抱这个小孩子。
而书院内,苏锦玉望着散去的人群,负手而立站在枫叶树下笑了笑,“果然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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