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安看到言卿居然回来了,十分吃惊,“夫君,你怎么回了?国主夫人那里一个人怎么行?”
姜今安真的很意外。
言卿却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慰道,“国主夫人这几日都很好,胎儿也很安稳。我也是一段日子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你和孩子,呆不久。”
姜今安却是神色恐慌,“我很好,你回来看看孩子们也好,孩子们也都很好。只是,保护国主夫人要紧,要不,你吃过午膳就走吧。”
姜今安的神色实在是太过紧张害怕。
言卿就看着她,问道,“夫人是怎么了?虽然照顾国主夫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是这段时日,我也确实忽略了你和孩子。回府看看你们也是理所应当的。吃过午膳就走,这也太着急了吧?”
说着,言卿的眼中露出了疑问之色,“夫人是听说了什么吗?”说着,他摸了摸她的脉搏,“你的脉搏也跳动得十分快速,你很紧张吗?”
姜今安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转过身子,抹掉了眼中的泪,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快要生了吧,心里紧张。”
言卿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就道,“到底是我的不是,陪伴你和孩子们的时候少了。等国主回来了,一切就好了。”
姜今安没有说话,她紧紧抱住了他。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再度噙满了泪水。
别院地处偏僻之处,本就十分安静,尤其是夜里,更是静得出奇。
姜南秋这几日能吃下东西了,白天舒服了许多,夜里也睡得踏实了。
香炉里溢出淡淡的幽香,似乎带着安抚劝慰,让她原本蜷缩着的身子,渐渐地放松伸展开来。
姜南秋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头,她去了一座陌生的宫殿,那里很大,却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她走了多久,终于她看到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的面容朦朦胧胧,她看不清,但是那衣袍却是贺宇翔的。
姜南秋这些日子,本就思念他,这一见他,就立马冲过去,紧紧抱住他。
梦里的人也抱住了她。他低下头就吻住了她。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滚作了一团。
男人手段高超,将她弄得流泪不止,连呼吸都觉得空气稀薄起来.......
第二日醒来,姜南秋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想到了什么,她赶紧解开衣裳来看。还好无论小衣还是身上都是干爽地,并没有不妙的迹象。若是因为梦境,而动了胎气,那就糟糕了。
姜南秋正放下心来,要把衣服穿好,却忽然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见她的心口处,有一个类似吻痕的东西。
姜南秋蒙了。她将莲秋和岁寒叫过来,就问她们昨夜是否有人进入她的房内。
两人也是蒙了。
岁寒道,“夫人,我们俩一直在外间守夜,绝对不会放外人进来。”
莲秋也道,“是啊夫人,这院子可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在巡逻,岁寒又是暗卫,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瞒过她的。”
岁寒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夫人,您是梦魇了吗?是否要请吕太医来?”
姜南秋十分果断的摇了摇头,“不用了。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毕竟这院子的确是守得如同一只铁桶,连一只猫啊狗啊进来都难,更遑论是一个大活人呢?
而且与她做那样的事情,要发生那样的动静来,怎么可能完全不惊动人呢?
可是,姜南秋又不得不问自己,这个痕迹又是怎么回事呢?
到了晚些的时候,曲嬷嬷来给姜南秋把脉,姜南秋就屏退了其他人,给她看胸口上的那个痕迹,问她这是怎么回事。曲嬷嬷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夫人昨夜可是做梦了?”
姜南秋十分尴尬,却不得不点了点头。
曲嬷嬷就笑道,“这个不像是受伤,更像是睡着了,自己无意间弄出来的。夫人肌肤细腻,吃不得重。一点点抓挠,便会这般。”
姜南秋红着脸听了,就再也不敢问了。
她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
毕竟,梦里头那般大的动作,若是真的,怎么可能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只怕早就见红了。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荒唐的梦,一笑就过了。
却没有想到,接下里几日,姜南秋每夜都会做这样的梦。
而梦里的贺宇翔对自己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姜南秋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不论是腰部还是小腹深处,的会隐隐作痛。身上的痕迹也多了起来。
姜南秋实在太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了,只能忍着羞耻向曲嬷嬷坦诚了此事。希望她能想个法子,让她不要再做这样的梦了。
曲嬷嬷道,“夫人不必担忧,孕期做这种梦是正常的。许多人都是如此。奴婢给夫人看过了,夫人的脉象一如既往的平稳,身子也没有任何异常。不妨事。”
“不过,若是夫人实在是担忧,倒是不妨念一些佛经来转移思绪。”
姜南秋答应了。
等到言卿回来,听说了佛经的事情,就问怎么回事。
可是姜南秋怎么会和他说这样的事情。只能编着借口道,“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看看。”
言卿并没有怀疑,也没有再追问。
言卿原本打算,待几日就回来。可是赵副将告诉他,国主夫人这里一切都好,他安排在国主夫人院子周围的暗卫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所以,言卿在姜今安的挽留之下,就住了十几日。
言卿回到自己的院落,就笑了。想着女子真是奇怪。
刚开始回去的时候,今安还让她立马就走,可是不过在家里住了一夜,就勾着他不让他走。
想到那些场景,言卿的脸泛起了不自然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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