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出手大方了,就算让她倒贴她也愿意。
她高兴的靠近楚玄灵,其他人则是气得跺脚,只能不甘的后退。
女子在楚玄灵身边坐下来,倒上一杯酒,轻晃了晃,就要往他唇边靠近。
楚玄灵嫌弃的看着她,心里已经开始厌恶了。
这与阮歆尘的近距离接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还不等他说什么,那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姑娘们阵阵惊呼。
楚玄灵一侧头,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袁辰。
“好哇,你还真在这儿。”
袁辰一脸兴奋,看了看屋里几位女子道:“好好好,你竟然还来逛花楼?你小子死定了。”
“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送给太后出气。”
一群人鱼贯而入。
楚玄灵夺过身旁女子手里的酒杯,直接就向袁辰砸了过去。
袁辰伸手挡掉,还是被泼了一脸的酒水。
他暴跳如雷的叫骂,“快,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屋里女子的尖叫声,打斗声不绝于耳。
大家都向楼上那房间看去。
然后,大伙儿看到那房间的窗户都被人踢飞了,一位年轻人从那窗户里飞出来,飞快的跑去外面。
后面又出来几个人,对他穷追不舍。
楚玄灵没入人群之后,突然感觉心口一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间到了。
挺好,他回来正好。
嘿,这群人要倒霉了。
楚玄澈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追。
心里咒骂了楚玄灵几句。
该死的,又不知道惹了什么祸。
跑?
他是不可能跑的,他当街把这群人打了一顿,个个揍得鼻青脸肿。
最后,一脚把袁辰踩在地上。
嗯,踩的是他的脸。
袁辰吃了一嘴的灰,大叫道:“楚玄灵你敢打我?我还敢当街打我?”
楚玄澈愣愣的说:“我打你就打你,你能怎么着?”
嗯?
袁辰愣了愣,怎么感觉不对?
想到他还逛青楼,他又道:“你小子敢逛青楼,你等着,这回看皇上保不保你,你死定了。”
楚玄澈一个踉跄。
什么?楚玄灵这小子逛青楼?
他拿他的身体去逛青楼?
楚玄澈那脸黑成锅底,气愤之下,一脚把袁辰踢到一仗开外去。
袁辰一口血吐出来,还不敢说啥,只能看着他冷着脸离开。
他的手下扶着袁辰,说:“公子,咱们好像认错人了,他好像是……是恭王府的世子。”
袁辰自己也感觉出来了,楚玄灵那小子,也就比他厉害一点儿,哪能这么压着他打?
他们一群人加起来都被他暴打。
楚玄灵那小子没这么厉害。
他应该是楚玄澈了。
真特么晦气,怎么惹到楚玄澈了?
“哪个孙子说的楚玄灵逛青楼?”
提供消息的小弟要吓死了,根本不敢说话。
袁辰忍着疼痛,一巴掌给他扇过去,“你眼瞎呀,人都没弄清楚就敢乱说?”
“这……这……”他感觉好冤枉啊。
人家双胞胎兄弟长得简直一模一样,认错了,能怪他吗?
“那……那世子逛青楼,咱们还告状吗?”
楚玄澈逛青楼确实让他很意外,不过他跟楚玄澈又没仇,他逛青楼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家住大海呀,你管得这么宽?”
然后又被他打了几下。
……
楚玄澈淡定的在附近一座两进的小院里换了套衣服,出来后,直接就往恭王府走。
到门口时,他突然又想到什么,捻起一缕头发闻了闻。
然后皱着眉头去了对面的胭脂铺,买了一盒香粉塞进怀里。
阮歆尘才被小叔子调戏了,心情郁闷。
看到门口的人,试探性的问:“世子?”
“嗯。”楚玄澈低声道:“阿歆,我回来了。”
他回来了,她全然忘了他那天不跟自己亲热,还把自己打晕的事。
阮歆尘直接扑上去,抱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然后……
嗯?
阮歆尘鼻子吸了吸,“什么气味儿?”
她松开他,怪异的打量他,“怎么有脂粉味儿?”
楚玄澈把下颚线绷得笔直,面上淡定,但心里慌得一比。
他不急不缓的从怀里掏出一盒香粉来。
“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嗯?
原来他去了香粉店,还给她挑了一盒香粉?
香粉好不好倒两说,只要是他送的,她就喜欢。
阮歆尘再次羞涩的靠在他怀里。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相公,谢谢啊。”
楚玄澈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胳膊想要搂她,可突然又想到楚玄灵用他的身体去了那种地方,实在太脏。
就这么举着,有些不知所措。
阮歆尘察觉到他的异样,“怎么了?”
“我……”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还很嫌弃自己。
终是推开她后退了数步,然后转过脸去,也不敢看她。
阮歆尘微微皱眉,心里满是失落。
又想到之前他把自己打晕了都要拒绝的事,就觉得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算了,不乐意拉倒。
他不乐意,自己还不乐意呢。
“彩玉,去厨房让人送水来,我要沐浴。”
阮歆尘:“……”喂,过分了啊,我不就抱你一下,你还得沐浴?
“是,世子。”
阮歆尘磨了磨后牙槽,生气的进了工作室。
是了,她跟恭王妃申请了一间自己的工作室。
一整面墙的药柜,这才刚做好,还没放药进去。
新买的第一批药明天就能到,她现在呢,得把整理好的医书放到书架上。
这些活儿都不让彩玉帮忙,她自己一个人来。
在她正忙活的时候,楚玄澈那边正在沐浴。
把自己的身体仔细检查了一遍,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即便如此,他也把身体认真的清晰。
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
洗好之后,闻到身上没有异味了,才敢去找阮歆尘。
正在整理医术的阮歆尘感觉门口的光线暗了些,一抬头就看到了楚玄澈。
他在家穿得很随意,今儿难得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衣,腰间系着一条修满的竹枝的腰带,给整套素白的衣裳整天一丝青气。
他看起来清冷干净,让人不容亵渎,那眼神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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