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顺利委婉地向莫成林表达了意思,莫成林心有领会,不过领会错了意思,以为陆渐红是想借机捞好处,所以带着存了五十万的卡到陆渐红的办公室拜访。其实如果莫成林不搞这一套,陆渐红最多是让他参与竞标,可是他自作聪明,把卡放在了陆渐红的办公桌上,口气很大,声称五十万不够,那就再给五十万。
陆渐红最厌恶的人就是这些行贿者。很多政府官员之所以落马,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定力不够,不能衡量职权与利益的关系,把职权当作谋取利益的工具,另一方面,正是这些行贿者提供了腐败的温床。所以在对那些腐败分子恨其不争的同时,陆渐红对这些行贿者更是深恶痛绝。因此在莫成林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陆渐红脸猛地一沉,说:“就凭你现在的做为,我完全可以告你一个行贿罪。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不予追究,出去!”
莫文卫也正是因为此才对陆渐红很不爽,想他身为主任,也是跺跺脚地就抖一抖的人物,一个而且还不是书记,居然这么不给面子。不过他忘记了一点,陆渐红是怎么到双皇来的。
关阳春并不知道这些过节,要不然,他也不会让他们碰头,当然,他也看得出来,莫文卫与陆渐红之间或许存在什么过节,所以点了一下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道:“渐红,在双皇的时候我答应你,等案子破了,咱们好好喝两杯的。现在是我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关阳春这个圆场打得很漂亮,不仅解了陆渐红的窘境,而从另一个侧面表达了自己跟陆渐红关系很好很亲近的意思,暗示莫文卫,不要忘了这里还有别的领导,别意气用事,天大的梁子今天也得放在一边。
莫文卫也意识到自己太情绪化了,对于陆渐红的来历他并不了解,一个的任职还真不怎么被他放在眼里,不过关阳春的暗暗警告,倒是让他更加意外了,本来还以为只是那个案子让陆渐红和关阳春走到了一起,现在看来并不简单。而费伯渠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更是让莫文卫感觉到自己的冒失了,不由看了陆渐红一眼。
陆渐红已举起了杯子,道:“关,我们做下属的可不敢胡来,我敬您四杯酒,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见陆渐红和关阳春很是熟稔的样子,莫文卫有些坐立不安了,举杯向费伯渠敬酒。
本来他是想从费伯渠的脸上得到一些讯息的,可是费伯渠面无表情,莫文卫心里更有些打不到底了,一个不是都很客气地接待,这小子到底他妈的什么来头?
莫文卫摆正了姿态,陆渐红却不甩他了,敬完了关阳春,又敬了费伯渠,费伯渠笑着说:“陆,听说你在江东的时候就号称酒场不败,拼命三郎,我可不敢跟你拼酒。”
陆渐红笑道:“费,您就别硌碜我了,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啊。”
作为下属,陆渐红自然不会造次,出于对以后工作的考虑,陆渐红还是敬了莫文卫两杯酒,莫文卫也碍着二位领导的面子,把酒喝了。
酒至三巡,五个人干掉了三瓶白酒,尚学志在关阳春的示意下,又拿起了一瓶五粮液,费伯渠笑道:“老关啊,酒要适可而止,我看到此结束吧,咱们喝酒的日子长着呢,这招待所的酒也喝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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