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健正色道:“对任何人进行拦路抢劫都是很严重的事啊。”
黄勃愣了一下,回过味道,点头道:“是啊,为了保证广大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严厉打击车匪路霸,势在必行。”
贺子健道:“黄,这个事是不是个案我不知道,但是陆很重视此事,个人认为,开展一次声势浩大的打击行动,整顿社会秩序,确保一方平安,陆肯定会对水营的印象有所改观的。”
黄勃笑道:“贺秘书高瞻远瞩,所站的高度不一样,提出来的建议更是具有建设意义啊,为了感谢贺秘书,文峰,来,我们一起敬贺秘书。”
三人干了几杯,黄勃道:“贺老弟,一回生,两回熟,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却一见如故,投缘得很,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再敬你。”
贺子健摆着手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细水长流,黄,你这一回就把我喝怕了,以后我可是不敢再来了。”
最终只喝了两瓶酒,散了的时候,黄勃亲自将贺子健送上了车,在车窗边低声道:“老弟,陆那边麻烦你给我多多美言啊。”
且说陆渐红把事情向贺子健交待了之后,暂时将一切放开,静静地享受着阳光下的祥和,属于他的这种时光并不多,这与“花开堪折直须折”的道理是异曲同工的。
抽了一根烟,正晒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是安然进来了,手里提出买来的鱼肉和一些蔬菜。
陆渐红起身接过,安然笑道:“昨晚睡得还好吧?孩子们呢?”
“妈带他们出去玩了。”陆渐红坐下来整理着蔬菜,安然不由笑道,“谁能想得到,堂堂的市长在家里居然还干家务?”
陆渐红不以为然道:“市长也是人,回到家里,就是家庭成员的一份子,把在外面的身份拿回来摆谱,不是领导干部的所作所为。”
“渐红,能有你这样的丈夫,我觉得什么都值得了,再苦再累我也开心。”
陆渐红动情地道:“安然,苦了你了。”
安然嫣然一笑,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什么?”
“我上午的时候已经找过市委苗书记,正式向他提交了辞呈,他已经同意了。”
陆渐红有些惊讶,道:“安然,你的速度真够快的,你真的想通了?”
安然点了点头:“心有余而力不足,有种拳打空气的感觉,像这样的老总,还不如普通员工干得自在。”
“那你以后怎么办?回宣传部?”陆渐红接着问道。
“我一并连宣传部的职务也辞了。在那里是虚度光阴,这几年为了什么自身的人生价值,放弃了很多,对你缺少照顾,对孩子缺少关注,现在才发现,家庭、丈夫、孩子才是我人生的最大价值,所以我决定辞去一切,来经营这个家庭。”安然不在乎地说,“渐红,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自由人了,以后你可要养我啊。”
安然的放弃让陆渐红感慨万分,不由道:“我保证把你养得肥头大耳的。”
安然娇嗔道:“你那不是养我,而是在害我。”
中午吃饭的时候,安然向婆婆梁月兰说了自己的决定,梁月兰也没有说什么,不过脸上是带着笑的:“那孩子以后有人照顾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先,可不许太宠着他们。”
一家子其乐融融,陆渐红真有点舍不得走了,可是一个突兀的电话顿时打破了他的好心情,俊岭出事了。
第一个电话是庞小顺打过来的,审计局副局长葛会荣在长乐房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里身中七刀死亡,目前公安干警正在勘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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