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忍痛,如获大赦,一瘸一拐地逃了。
陆渐红盯着黄蝉道:“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这一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黄蝉反将了陆渐红一军。
陆渐红不由一呆,气道:“我告诉你,我不但是男人,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你要是不想失身的话,你尽管睡在这。”
黄蝉鄙视道:“就凭你?”
陆渐红气结,想想也是,就凭对方的身手,强女干了自己,自己也只有挨着。
这一夜自然无事,陆渐红睡沙发,黄蝉占领了他的房间,不过,这一夜并非一无所获。
王惠的被打,黄蝉都看在眼里,那两个汉子她也是认识的,这一点让陆渐红始料未及,想不到居然是牛达公司里的人,这让陆渐红异常愤怒,牛达的保安公司什么时候变成了追债公司了?
天还没亮,陆渐红早早地起来,打了个电话给牛达,怒道:“达子,你在搞什么飞机?公司的生意就那么差,沦落到为人追债了?”
牛达正在梦乡里,被陆渐红骂了个狗血淋头,讪笑着道:“哥,最近的生意确实差。”
陆渐红再一次气结,正色道:“达子,公司搞不下去就不要搞了,追债的就不要做了。”
牛达在电话里含糊地答应了,放下电话的陆渐红不由为牛达担心了起来。
黄蝉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艺高人胆大,睡衣下居然是真空的。其实说是睡衣,也就是陆渐红的一件衬衫,两条光洁的大腿露出外面,让陆渐红一阵眼热,道:“黄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再出来?”
黄蝉笑了笑,道:“你又不是男人,我怕什么?”
陆渐红几乎有走到窗边跳下去的冲动,道:“请你穿好衣服,马上离开这里。”
黄蝉忽然板起了脸道:“要不是牛总安排,你以为我想待在这?”
陆渐红一阵哀嚎,牛达啊,走了一个大光,来了一个黄蝉,你也太多心了吧?
黄蝉这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你总不会让我一个女孩子没有地方住吧?”
陆渐红头大,不过还是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住在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乱来,我是很正经的。”
此言自然是受到了黄蝉的极度鄙视。
由于追债的是牛达的人,所以很自然地推掉了这笔生意,但是陆渐红也没让他们白干,按照欠债额的百分之十计算,是五万块钱,这笔钱陆渐红付了,至于王惠后面怎么样,陆渐红实在没闲心去管,也管不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事就要自己来承担。
在热了半个月之后,天忽然变了脸,下起了大雨,这雨一下就是三天,不少地方都受了水灾,滨江灾情尤为严重,三天来,已经淹死了十几人,政府对此非常重视,派出了专门组织赴往灾区抗洪。
根据政府的安排,里专门成立了救灾小组,对灾区进行援助,陆渐红被任命为物资支援队队长,将一些生活物资运往灾区。
雨还在下,并没有减弱的趋势,这是江东省百年难遇的水灾。陆渐红第一时间跟随物资车赶赴滨江,宣传部也派出了宣传报导小组一同前往,巧合的是,这一次随队采访的记者队正是由高兰带队。
高兰跟陆渐红同坐一车,但此时,两人都没有丝毫的闲情逸致搞暧昧,灾情实在是太严重了,每个人的心头都是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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