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必林的头都要缩到裤裆里了,战战兢兢地说:“方……方局,我也不知道他……他是秘书长啊。”
“滚你妈犊子!”方志平差点忍不住给秦必林一耳光,“幸亏老子反应快,不然从分局到这里,非被端了不可。我告诉你,现在你赶紧烧香拜佛吧,这事陆秘书长和赵秘书长不怪罪就算了,如果怪罪下来,你儿子就把P股洗白白,等着坐牢吧。你儿子那些J8破事,别以为人家不知道。”
扔下这句话,方志平带着股恼火上了车。
秦必林跟在后面,讨好地说:“方局,您开车慢点,下雪,路滑。”
“滚,咒老子死不是?”方志平没好气地爆骂一句,一踩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秦必林苦着脸,回头一看一民警似笑非笑,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你笑个吊啊!”
那民警顿时一缩脖子,立正,垂头。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烂泥,果然不假!
将赵瑾送至家门口,赵瑾满怀歉意地说:“哥,真对不起,要不是我叫你过来陪我,也不会这样。”
陆渐红笑了笑道:“那你麻烦不更大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把你安全送到家,我走了,以后可不许一个人出来这么晚,这世道乱。”
赵瑾的心头掠过一道暖流,道:“哥,进来坐坐吧,你的眼睛都有点肿,我用鸡蛋给你敷敷,不然你明天怎么上班啊。”
陆渐红正待拒绝,听到屋里赵学鹏的声音:“小瑾,你回来了?”
“爸,我回来了,渐红哥送我回来的。”
赵瑾这话一说,陆渐红不好再不声不响就走了,只好跟着赵瑾走了进去。
方志平车开不远,便在路边停了下来。
陆渐红这一头好歹算是蒙混过关了,霍东林那边还没有交待呢,唉,这年头,做人真他妈难,两头都是大人物,这夹管气受的,真他娘的怨。
抱怨归抱怨,电话还是要打的。
霍东林接到电话的时候,他人正在医院里,霍东阁虽然是他堂弟,但跟个亲兄弟似的,正是因为有着这层关系,霍东阁才有恃无恐,目无法纪。刚才问过医生了,说都是些皮外伤,不过挨了一脚的老二水肿得厉害,如果不及时消肿的话,说不定会变成宋江的军师。
刚吊上水,方志平的电话就进来了。
“打人的那小子怎么样?”霍东林咬牙切齿地说。
“霍处长,这小子您是认识的。”方志平也不管自己哭丧着的脸霍东林看不到,“他是省政府副秘书长陆渐红。”
陆渐红?霍东林微微一怔,这个名字他永远都忘不了,正是他让自己蒙受了奇耻大辱,这一次居然又是他动了自己亲兄弟般的堂弟,这个梁子算是结上了。
“霍处长,我就一个小小的分局局长,搞不动他啊。”方志平先把自己放在了弱小的位置上,希望霍东林能理解他。
“妈的,副秘书长就能打人了?”霍东林咬牙骂了一句。
“他……”方志平差点冒出一句人少欺负人多,“是您弟弟调戏赵秘书长的女儿才搞出这事来的。”
一听这话,霍东林不由看了霍东阁一眼,霍东阁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去看他,脸上却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那先这样吧。”调戏省委秘书长的女儿,别说被揍一顿,就是老二被废了,也是咎由自取,这不是“老鼠日猫B——反了天了”?这事也不是方志平能够出得了头的,只好先放着。
等霍东林放下了电话,霍东阁流着眼泪,哀求道:“哥,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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