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后果就是陆渐红彻底地迷失了。
一只峰,一只手扯下郎晶
一道道闪电见证着两个人的疯狂,雷似乎也被刺激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可是里面的人充耳不闻
,深深地沉醉在迷失之中。两,两人终于归复了
平静。黑夜中,只剩下道道闪电声声惊雷,窗外的雨声似在哭泣又似在呻吟。
天亮时,雨还未住,郎晶是最先醒来的,觉得有点胸闷,睁开眼,却发现一只粗壮的胳膊搭在胸上,
转头一看,啊地叫出了半声,便掩住了嘴。她的身边居然躺着赤裸着身躯的陆渐红,在一惊之后,郎晶却
感到无比的幸福和甜蜜。
陆渐红仍在沉睡,昨夜的冲锋耗尽了他的精力。
郎晶悄悄偏过头,注视着熟睡中的他,帅气的脸庞此时却如同婴儿般无辜,真希望这是一个梦,永远
都不要醒来。
雨还在下,并未见小,郎晶知道这一切都是昨夜酒后荒唐,等陆渐红醒了,不知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想了想,悄悄地把身体撤出陆渐红的魔爪,下床时,却觉,这是多年未经人道乍尝滋
味所留下的后遗症。
郎晶的脸微微一红,却幽幽轻叹了一声,昨晚的欢愉似乎发生在梦中,并没有能尝尽个中滋味。
穿好衣物,在床头留了张字条,让陆渐红醒来便走,天知道郎晶此时多么不想离开,多么想缩在陆渐
红的怀里享受他空阔的胸膛,可是这不可能。为了避免陆渐红的尴尬,暂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陆渐红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
当他醒来看到床上字条上“梦醒了,走吧”这五个字的时候,他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一直都把自
己和郎晶的接触解释为帮助她,没想到帮着帮着,就趁人家酒醉上了床,前几天还说是朋友的,现在就发
生了超友谊关系。陆渐红一直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他甚至连电话都不敢打给郎晶。
纠结了很久,他才跟吕小菡打了电话,得知专访已经结束,今晚将在电视台播出的时候,陆渐红稍稍
放心,说:“小菡记者,下午我就要回湖城,培训班的事就麻烦你了。”
他现在连郎晶这个名字都不敢提。
“你放心吧。”吕小菡笑道,“不过,我很想问问你,郎晶是你什么人。”
“呃,她是我以前的同学。”陆渐红心虚地打着马虎眼,说,“有情后感,有机会到湖城去作客。”
狼狈中急吼吼地挂上了电话,陆渐红大口地喘着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胆子也这么小。曹雄飞见他神
情古怪,很关心地问他是不是病了。
这几天陆渐红要么回来很晚,要么就是彻夜不归,曹雄飞也不知道他搞什么,不过他也无心多问,所
以陆渐红回以昨晚酒喝多了的谎言之后,他也就没再说什么,但是他却发现陆渐红的衣服上沾了好几根长
头发,出于直觉,曹雄飞觉得陆渐红有别的女人。
培训已于昨日上午结束,上午组织部长钱渠国亲临会场,对本次的培训进行了部结,并提出了相
关的要求,要各组织部工以积极的态度、崭新的面貌和大胆的创新精神投入到组织工作中去。会议整整开
了一个上午,到十下咪半,在山水酒店安排了便饭。这样,为期半个月的培训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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