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让我们对党性和组织工作的重要性得到了重新的更高层次的认识,很必要,也很及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渐红这个马屁算是拍对了,因为这一次的培训正是乙华生提出来的,板着的
脸这时才微微有了丝笑容,道:“看来你很有收获啊。不过,不能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就旷课,这样不
仅仅是对台上专家的不尊重,也是对组织部领导的不尊重,更加是对自己的不尊重,毕竟像这样的培训不
是经常搞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参加的。”
陆渐红心中恶寒,看来乙华生很爱说教啊,不过他还是表示出一副很受教的样子,自我检讨道:“乙
部长批评的是,虽然有点客观原因,但主要还是我的认识不到位,我一定改正。”
乙华生见陆渐红的“认罪”态度非常端正,心情不错,道:“你的思想觉悟很高,我就不多说了。”
乙华生虽然这么说,不过并没有起身,接着道:“新上任的李海涛工作表现怎么样?”
这句话问得非常突兀,陆渐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很尽职的一位同志。”
乙华生点了点头道:“嗯,他在县里干了很长时间,基层工作有一定的经验,不过还需要多多打磨才
行。好了,我就不多待了,免得影响到你听课。”
陆渐红将乙华生送了出去,关上房间的门,怀着一丝疑惑去了会议中心。一下午他也没听进去什么,
他一直在考虑三个问题,一个是郎晶的古筝培训班,第二个是黄秋同找自己的真实用意,第三个就是乙华
生提到了李海涛。除了第一件事以外,后两件事都大有玄机,黄秋同的蓦然相约自不必说,乙华生言及李
海涛显然也有用意。看来,回去还得查查李海涛的底,是不是跟乙华生有什么关联。但是他不知道乙华生
的打磨是什么意思,是示意给李海涛小鞋穿呢,还是要着力培养呢?
陆渐红发了一条短信给郎晶,说下午有事,没空帮她去找地方了,要她自己再去看一看,等他晚上事
情忙完,天知道黄秋同约他要到什么时候。
课程一结束,陆渐红便发了条短信告知黄秋同,十几分钟后,黄秋同的电话就过来了,说他也散会了
,邀请他到一家茶座去。听黄秋同的说话,对燕华很是熟悉,看来也是个经常跑燕华的。
考虑到影响问题,陆渐红没有开车过去,而是坐出租车。很快到了约定好的茶座,去了说好的包间,
里面只坐着黄秋同一个人,见陆渐红进来,黄秋同微微欠了欠身,说:“渐红来了,快请坐。”一边说着
,一边给陆渐红倒茶。
陆渐红赶紧道:“黄市长客气了,我自己来。”
“没关系,没关系,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工作以外嘛,我们就是朋友,你不妨叫我一声大哥。”黄秋
同笑着说,不过他还是把茶壶交到了陆渐红的手上。
这个动作,让陆渐红知道,他的话水份很大,不由多了一份戒心。
茶是龙山特炒,看来龙山这个牌子已经打响了,不过不是好的品种,口感一般。
陆渐红没有因为黄秋同的话而显示亲昵,也不急于开口,装出一副品茶的样子,将脸埋在杯子里。
黄秋同先开口了,说:“渐红,你在湖城这段时间,工作开拓性,我都看在眼里,是个人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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