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洪山时的情形,那也是在一个雪天,也是在株株腊梅之下,庞耀显得很失落。此时彼时是多么地相似,
可是自己的失落感又从何而来呢?
雪花飞扬,陆渐红接到了孟佳的电话,刚接通,办公室外便听到了孟佳的声音:“陆书记,你还没走
呀。”
陆渐红放下手机,开她开了门,说:“孟总,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孟佳穿着件粉红色的紧身羽绒服,姣好的身材并没有因为冬天而变得臃肿。
“那倒不是。”陆渐红笑了笑,说,“最近郦钢建设进度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指示照办的。”孟佳的神情似乎有点淡淡的伤感,说,“陆书记,你一年
忙到头,现在都要过年了,我们就不要谈工作了,好吗?”
陆渐红怔了一下,呵呵笑道:“好呀,就不谈工作,那谈什么呢?谈人生?”
孟佳轻轻走到陆渐红的身边,和他并排站着望向窗外,低声说:“你看雪中的人,匆匆而过,都是在
回家。别人都在过新年,可是我却还是一个人。我最怕的就是过年,以前因为心里有恨,所以什么都能忍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才发现,我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陆渐红转过头望着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依人小鸟,那种感伤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出一种哀痛的
感觉。
“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姐妹。”孟佳的手牵住了陆渐红的胳膊,幽幽说道,“我甚至于连个
家都没有,我想,茕茕孑立,形影单调,说的就是我吧。”
陆渐红回头看了看门,关得很严,这才抓住了孟佳的手说:“孟佳,痛苦只是暂时的,幸福就在前方。”
孟佳将头倚进了陆渐红的怀中,说:“不,渐红,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影响
到你,不敢来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每个人看到的都是陆渐红强势的一面,以至于谁都不会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甚至连安
然都没有见过。刘德华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可是男人的泪不是给别人看的,一个人悄悄地哭,哭
完,重新上路。
在孟佳来之前,陆渐红便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所笼罩,孟佳的话更加增添了这种伤感,陆渐红不由
自主地拥紧了孟佳,忽然之间,他觉得跟孟佳在一起完全可以扯下虚伪的面具,实实在在地做一个活生生
的人。
孟佳呓语般送上了自己的唇,她的唇很柔很凉,让陆渐红感到一阵阵地心疼,此时的孟佳只是个女人
,一个需要关心呵护的女人。
孟佳灵蛇般地勾引着陆渐红心底深处的爱怜,陆渐红热烈地回应着她。办
公室里除了空调微微的运行声,就只剩下两人的沉重鼻息。
当陆渐红的手拉下羽绒服的拉链,伸进孟佳的内衣时。孟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紧
紧拥住了陆渐红。
陆渐红意识到自己的手很凉,便欲抽出,孟佳用力挤住他的手说:“不要,不要拿出来,我不怕凉。”
孟佳的整个人都已经软了,鼻息咻咻。陆渐红一手揉
动,另一只手已抄起了她的身体,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陆渐红已经沉醉入迷乱中,一边肆意地揉搓着孟佳近乎软瘫的身体,一边胡乱地扯着孟佳的
裤子,裤子的扣很紧,扯了几下没扯得掉。孟佳将P股稍稍抬起,陆渐红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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