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鱼是想让她落得被元祁抛弃的下场?
还是千夫所指的下场?
又或者是让她在众人嘲讽谩骂声中仓皇离开?
让赵子尽在议论声中与她保持距离?
元鱼啊元鱼,当真是好算计!
接着又道:“齐国皇后,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无论今日一番言语是否传出去,都会被有心人知晓,元鱼,这招可真狠,是对她赶尽杀绝!让她毫无翻身之地!
元鱼左紧紧抓着锦帕,仍旧是笑望着云楚洛,强装出一副不知发生何事的样子,“云侧妃究竟在说什么?本宫不过是说出真心想法和真相而已。”是,她是要坏了云楚洛的名声,让赵子尽碍于天下人的议论不会与云楚洛有任何牵扯,同时也要云楚洛被元祁厌恶。或许此举有些恶毒,但这是她为了保护自己唯一可行之计。
赵子尽沉默,他原本想要呵斥元鱼的行为,但忽然眼前似乎闪过一道暗光,那道暗光在提醒着他,或许如此也是好的!
她若是被元祁所弃,那么,他定会有办法让她名正言顺的跟着他。他低垂着头陷入沉默冥想之中。
云楚洛扫了一眼沉默的赵子尽,再扫了一眼虚伪至极的元鱼,冷哼一声,“幼稚,愚蠢!”
元鱼与赵子尽同时看向云楚洛,不解她此话含义。
“齐国皇后,仅凭你一言,便想坏了我的名声?不知你是愚蠢还是自认为我太过容易欺压?齐国皇上,你任由齐国皇后信口胡言,朝着我身上泼脏水而不制止,意欲何为?是有意与夏国为敌?与夏国太子为敌?天下人皆知,我……云楚洛,乃夏国太子最为喜爱之人,而你们,一句句的将我定为红杏出墙的浪荡女子,心存何样的歹心?当真以为我可欺?”
云楚洛朝前走了几步,远离二人,并回头冷漠的望着那各怀心思的二人,接着又说道:“四周有夏国太子派来保护我的暗卫,你们刚才一言一语皆被他们听见。你们可知,若是我如同齐国皇后这般惺惺作态,掉几滴眼泪,绝食一顿,便可让夏国太子问罪齐国皇上,齐国皇后?!虽此举卑鄙无耻,却与你们同出一辙,以牙还牙,正中下怀不是?”
闻言,元鱼欲要再说什么狡辩,却被云楚洛拦截,“别跟我废话!别用手段卑鄙来形容我,再卑鄙也不过有样学样!逼急了我,更肮脏,跟卑鄙,更无法入眼想象的手段,我同样会采用!”
回头看去,远远的皇陵内,赵君泽正安然躺在那里。
她不能继续在此处与赵子尽,元鱼纠缠,打扰了他!
眼前女子哪里如平日所见,温婉善良?如此咄咄逼人,若非早就相识,必定会认为眼前之人是陌生人。
赵子尽紧盯着云楚洛的一举一动,当她辩解一切,也在威胁他们时,她仿佛是另外一个人,更让人觉得刺目的是,她看过来的目光,无任何波动,有的只是冷漠。
“你……”元鱼语塞。她是料准了云楚洛温婉,不会太过言语激烈反击,可没想到,云楚洛根本半分颜面也没有给她!她咬了咬牙。
赵子尽几步上前,追上毅然离去云楚洛的手腕,急迫的解释道:“是朕有了贪念。”
因他有了贪念,没有想过她会在失去名声后会经历怎样的不堪,只是自私的想着只有能够有机会将她留在身边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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