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的银票。”云楚洛轻笑道。从齐国离开时并未有准备,基本上她所有的家产都在兵器厂,如今回到夏国自然要有银子傍身。
元祁微微一笑,继续用膳。
气氛略微有些不对,元祁的沉默让云楚洛察觉到似乎自己得手的有点太过于轻易。
怀着几分心思等到晚膳结束,他才轻拭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那几张一万两的银票,是本宫从官府取来,是假银票。”
“什么?”云楚洛大惊。假钞这种东西,古代已经流行了?银票都是假的!怪不得他可以默默无声,原来胸有成竹!
……
几日过后,齐国传来确切消息,赵君泽面临着多方压力,乱民躁动,竟是势不可挡之势,赵君泽派遣官员前去解决此事,结得回来的消息,是让人震惊。
乱民不接受调解,因不满意当朝天子,因当朝天子并非先皇所中意继承皇位之人!如此逆天行为,必遭天谴。
乱民声势浩大,人群渐渐增多。
赵君泽立即想办法将此事压下,若非乱民数量之多,不可使用强硬手段,此事早就已经有所解决。
其实,此事有人在暗中操控,所以才会越来越棘手。
所以,面对满朝文武的焦急,赵君泽气定神闲,丝毫不受影响。在所有人都反对使用强硬手段时,赵君泽做出了众人大吃一惊的决定,动用武力,让流云大将军亲自带兵平乱。
出乎意料的,这些乱民在流云毫不留情的攻打中,竟然纷纷露馅,竟有数百人之多乱民武功甚好。此事在齐国传开,皆知是有人在背后造谣,企图诬蔑当今圣上。
一场维持了许久的暴乱,因如此强硬的手段而暂时停歇。齐国上下,似乎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百姓仍旧是安居乐业。
朝堂之上,也无人敢反驳赵君泽的命令。
至于庆林王,因庆林王妃小产后,便一直未曾上朝过,已告假在府中陪庆林王妃。
赵君泽看向手中探子送回来的情报,神色一沉,寒声道:“原来竟是林倾尘在背后作乱。”
“皇上,派臣去解决了林倾尘与林善雅。”流云自动请缨道。当年在夏国太子府中时,他因云楚洛关系,对林善雅便是未曾放入眼中,更何况的当时他差点因林善雅的陷害而失去性命。而林倾尘在背后纵容林善雅一切行为。如今更是在背后针对皇上,他不可放过他们!
赵君泽邪魅的眸子闪了一下,他冷笑道:“既然他们想要在背后唱大戏,朕岂能不成全他们!让他们自取灭亡,省的脏了朕的手。此事你去做吧。”
“是。”流云领命立即退下。
待流云走至门前,赵君泽忽然叫住了流云,他沉声道:“你若想报仇,机会应该快来了。”
闻言,流云身形一颤,几年前碧柔惨死的模样此刻仍旧在脑海中反复重现在眼前,他永生不忘碧柔之仇!“谢皇上!”
赵君泽低头看向另外一封信,信被边境处的城门守卫送了回来。
云楚洛看过此信后,未曾有过任何变化,如今已经随同元祁到了夏国,她要与元祁共进退?不在乎元祁身边有姬妾,甚至是即将大婚?
如此……
他眼中寒光闪现,如同上万把冰封的刀剑集中在眼光之中。
……
夏国,太子府。
云楚洛坐在太子府花园的亭子中,望着满园的黑色芙蓉花,问元祁:“这般娇艳的盛开着,四季不枯,太子从何处寻来的品种?”
“是母亲生前留下。”元祁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他沉声回道。
闻言,云楚洛面含歉意道:“对不起,妾不是有意探寻太子生母之意。只不过是无心之举。”与元祁相识甚久,甚是隐隐约约有所察觉,对于元祁而言,似乎他的母亲是个禁忌。而他未曾被元游接回宫时,他也许并不是很快乐。如今被元游接入宫中,他或许生活的每一刻皆是防备,而他无论悲喜都在脸上挂着的淡笑,只是一张让他习以为常的面具。
元祁微微一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白皙滑嫩的脸颊,目光柔和,“云楚洛,想知道黑色芙蓉花的由来吗?”
云楚洛点了点头。
“黑色芙蓉花,原本是白色。但有一女子日日以血来养花,而那女子的目的不过就是能够让她心仪之人为此多停留几眼。但那女子浑然不知,所做一切皆是徒劳。她用血养出来的芙蓉花,却变成了黑色。”元祁神情迷茫,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见状,云楚洛立即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太子,妾对此事并不感兴趣。”
“云楚洛,你认为大皇子是否道貌岸然?与本宫相比,谁更肮脏?”元祁感觉到握着他的那双手很温暖,暖的他刚才因为陷入回忆而渐渐冰冷的心渐渐的回温。
云楚洛轻轻蹙起了眉,看着他那深不可测的眸子,她回道:“许许多多事情发生后,妾认为兰玉公子最会隐藏。”
听见她刻意避开肮脏二字,元祁淡笑不语,只是刚才因回忆而在眼底浮起的嗜血杀气,却未曾消散。
……
刘松源出现太子府,着实让云楚洛有几分意外。刘松源虽然是在天下间游走,与各国都会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刘松源怎会直接来太子府?
因云楚洛在院子里散步,刘松源首先看到的便是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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