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清雅暗暗握紧手中筷子,原本以为梁欣欣是挡着她母仪天下的最大对手,如今看来,对手又多了一个!
梁欣欣俏丽的容颜浮现一丝清雅的笑,对林清雅笑道:“咱们看快些吃吧。半月赶路,身体甚为疲乏,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林清雅暗暗心惊,为何面对赵君泽的冷漠,梁欣欣没有一丝怨恨?还是说,梁欣欣根本就不相信赵君泽对云楚洛的用心?“嗯,好。”
“太子日夜操劳,公务繁忙。若你我不能伺候好太子,就是咱们的不对了。太子虽性子冷,可却是你我夫君,当为夫君着想,不可有其他的心思。”梁欣欣低头,一边饮口茶,一边说道。
林清雅震惊,握着筷子的手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是。”
心中暗暗吃惊,梁欣欣根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掌控!
本以为借刀杀人,以梁欣欣之手对付云楚洛,最好两败俱伤,却没有想到,梁欣欣看上去愚笨,警竟是假象!
……
又过两日,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清早林善雅便进宫面圣,此事就连元祁都没有知晓。在他人眼中林善雅重孝道,自然又是为自己得了美名。
大概过了五个时辰,云楚洛刚刚用过午膳,在房中午休时,便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唤她。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对门外的人说道:“何事?”
此时正是午后,一般时候都无事,即使有事也不过是过一个时辰去看看账本,查查是否有人贪墨。
此时有人唤她却是颇为意外。
门外的人回道:“云姑娘,宫里来人了。”
宫里来人?与她何干?
门外的人似乎知道云楚洛意外,便又接着说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事情,是公公带着皇上的口谕宣您入宫。”
云楚洛迷蒙的双眼顿时明澈,皇上怎会无缘无故的要见她?
忽然想起今晨林善雅早早入宫,当时心中已经隐有察觉,林善雅平日里很少进宫,与尽孝这二字似乎扯不上关系,并且还是如此早,事情不会如此巧合,皇上召见她,或许与林善雅有很大的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是反,此时元祁并未在太子府中。
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利光,沉默半刻后,她立即对门外的人回道:“请转告宫里来的公公,我更衣梳洗过后便会一同入宫。”
“是。”门外的人得到消息后,立即退下。
待人离开后,云楚洛立即起身来到门前,对守在门外的流云道:“流云,你进来一下。”
“是。”流云听令后立即推门而入。
刚才在门外守着,已经听见那婢女与她的对话,心中担忧已经油然而生。
云楚洛先是来到梳妆台前,自抽屉中翻找出一块玉佩,此玉佩上有镶金花纹,看上去极为精美贵重。
流云见到那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拿出这玉佩作何之用?
“将此玉佩藏在泊康阁太子妃寝屋,藏的务必要隐秘,但务必让人能够翻找出来。”云楚洛将玉佩交给流云,神色凝重的吩咐道。
流云眼中惊讶之色流于眼前,他神色沉重的望着手中玉佩,沉声问道:“是否入宫关乎于性命?云姑娘,但此物不配被夏国太子妃所得。”
“现在我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与你细说,此事不仅关乎与我的性命,也关乎你的性命。我不得不做好准备。记住,如若有人问你为何身为齐国人而在夏国太子府,你必定要回答,我的确是齐国人,身在夏国太子府的原因很简单,与云楚洛曾经有赌注,结果我输了,齐国太子乃顶天立地大丈夫,我是其奴,自然要秉承主子交代,所以我必定不会食言,要做云楚洛护卫三年时间,至于其他,我不清楚。”云楚洛一边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化妆,一边对流云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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