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良见前妻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神色,心中暗道:
“莫思瑶,你以为老子还是昔日的吴下阿蒙?瞎了你的狗眼!”
想到这,陆正良阴沉着脸,冷声喝道:
“你们无家可归也好,无处安身也罢,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帮你们?”
莫思瑶听到这话,满脸震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本以为只要自己主动登门认错,陆正良一定会出手相助。
谁知事情并不按照她设定好的思路,向前发展,这让她一脸懵。
“正良,你说什……什么?”
莫思瑶双目含泪,可怜兮兮。
若是在数月之前,陆正良见此情景,也许可能会心软,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从我们离婚时起,你莫家的事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陆正良一脸冷漠的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莫思瑶本以为吃定陆正良了,谁知道对方根本不搭理她,连半点面子都不给。
“正良,你也太绝情了!”
莫思瑶继续装可怜,柔声说,“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陆正良满脸阴沉,眉头紧皱,沉声道:
“莫思瑶,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不会听不懂吧?”
“莫家的事和我无关,我绝不会帮。”
“请你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
莫思瑶没想到陆正良如此冷漠,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俏脸阴沉,思索起应对之策来。
卢和尚只给陆正良面子,他若不帮忙,要想拿回房子,门都没有。
莫思瑶将心一横,沉声道:
“陆正良,我今天过来,真心实意请你帮忙,你却一点旧情也不念,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若不帮我打招呼,我就去县委闹。”
“如果对你产生什么影响,后果自负!”
图穷匕见!
莫思瑶好话说尽,陆正良却依然不松口,她恼羞成怒,直接发飙了。
陆正良抬眼看过去,冷声问:
“你在威胁我?”
“我也不想这样,但你不给面子,只能出此下策。”
莫思瑶丝毫不怵,淡定作答。
陆正良嘴角露出几分笑意,冷声说:
“莫思瑶,你一点也没让我失望,果然还是那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莫思瑶听到这话,并不以为然,沉声道:
“陆主任,这怪不得我,你逼我的!”
“你真会为自己找理由。”
陆正良一脸阴沉道,“我只是不愿掺和你们莫家的事,什么时候逼你了?”
莫思瑶俏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冷声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只要打个电话,就行了。”
“你若不给面子,我只能去县委了。”
“若是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那可怪不得我!”
莫思瑶说这话时,没有丝毫内疚,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陆正良面若寒霜,抬眼狠瞪,冷声问:
“你说,我如果给卢和尚打通电话,让他将房子还给你们,卸你弟弟一条腿,他会不会听我的?”
卢和尚对陆正良言听计从,他若真这么做,莫文俊就完了。
“你……你太阴险了!”
莫思瑶怒声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在船舶集团,莫思瑶自恃美女,又有黄东坤罩着,蛮不讲理,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她自认为亲自登门求陆正良,给足了其面子,对方帮她办事是理所应当的。
陆正良拒绝了,她满心愤怒,直接出言威胁。
尽管如此,对方依然不买账,一点面子也不给她。
莫思瑶的自尊心深受打击,情绪几近崩溃。
陆正良抬眼狠瞪,冷声道:
“你做过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子只是不愿计较罢了,从今往后,再敢招惹我,我一定弄死你!”
“好狗不挡道,滚开!”
莫思瑶看着霸气侧漏的陆正良,心中一慌,下意识侧身将路让出来,满脸惶恐之色。
陆正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上楼而去。
莫思瑶见此状况,心中暗道:
“他若上楼去,这事就完了,不行,我绝不能把手!”
想到这,莫思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哭嚎着说:
“正良,你帮帮我,否则,我们全家人就完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陆正良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下脚步,但并未回头,冷声道: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路是你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说完这话,陆正良不再理睬她,头也不回的上楼而去。
莫思瑶做梦也想不到陆正良竟然如此心狠,她跪下,对方都不搭理,站起身来,呆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她非但没能情动陆正良帮着说话,还将他给得罪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莫思瑶将她可能动用的关系,在头脑中过了一遍,俏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自从船舶集团老总黄东坤被县纪委拿下后,莫思瑶曾经的那些关系,都不管用了。
莫思瑶一脸落寞的跨上摩托车,向泰源商场骑行而去。
她螓首低垂,满脸郁闷,心中满是懊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莫家人由于无法帮莫文俊偿还赌债,幸福小区的房子被抵押了。
一家人无家可归,只能租住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低矮平房里,艰难度日。
经此打击后,莫文俊虽不再赌博了,但整天在家里躺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莫思瑶受此打击后,辞掉了船舶集团的工作,去了南方。
至于具体去向,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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