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吉听后,故作恍然大悟状:
“苏总,你这真是高招,张某佩服至极!”
苏洪涛满脸得意,轻摆两下手,道:
“张主任谬赞了,我敬您一杯!”
“我们一起来敬张主任!”
常康连忙举杯。
喝完酒,张文吉放下酒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声问:
“咦,苏总,不对呀!”
“你们厂是制药的,东铭是销售钢板,两者之间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有资金往来呢?”
制药厂和钢板厂之间确实不该有资金往来,这点让人很不解。
“张主任,你有所不知。”
苏洪涛面露得意之色,“我们两家企业虽没有业务关系,但却有资金往来。”
“洪涛,这话我不明白!”
常康出声道,“企业之间既然没有业务关系,怎么会有资金往来呢?”
“常主任,你忘了,我们厂欠银行多少贷款?”
苏洪涛沉声说,“如果没有担保,银行会把这么多钱贷给我们吗?”
常康听后,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们向银行贷款时,东铭钢板帮着担保的?”
“没错!”
苏洪涛沉声说,“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帮着担保,总要拿点好处吧!”
“原来如此!”
张文吉出声道。
“除此以外,东铭钢板向银行贷款时,我们也帮他担保。”
苏洪涛继续说,“除此以外,还有三角债什么的,两家企业之间关系密切得很。”
张文吉听后,冲着苏洪涛举起酒杯,心悦诚服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隔行如隔山!”
“苏总,你们真是高手,佩服!”
常康也跟着端起酒杯,和两人轻碰一下,一饮而尽。
当晚,这顿酒喝的非常尽兴。
出门时,三人醉眼蒙眬,互相搀扶着,生怕摔倒。
张文吉将两人送走后,坐进车里,如同没事人一般。
为避免引起常康和苏洪涛的警觉,他故意装作喝多了,还特意叫了个科员过来借。
“喂,主任,完事了!”
张文吉冲着手机,沉声道,“有重大收获,我现在去你那。”
夏中阳听后,面露喜色,急声说:
“行,我在家等你,不见不散!”
十多分钟后,张文吉敲响了夏中阳家的门。
“文吉到了,快点进来!”
夏中阳急声招呼。
张文吉跟在他身后,向书房走去。
“坐,刚给你泡的茶,喝两口,醒醒酒!”
夏中阳热情的招呼。
张文吉道了声谢,伸手端起茶杯,轻吹两下浮茶,抿了一口茶水。
“情况怎么样?”
夏中阳沉声问。
“主任,事情和我们预料的差不多。”
张文吉出声道,“不过手法更为高明。”
“哦,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夏中阳急声道。
张文吉也不藏着掖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这可真是高招!”
夏中阳由衷赞叹道,“借助两家企业作掩护,悄悄将资金套取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没错,若不听苏洪涛说,谁会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做!”
张文吉一脸阴沉的说。
“不管他们做的多巧妙,我们只要弄清原委就行!”
夏中阳一脸得意的说,“如此一来,我们就可立于不败之地了。”
翌日一早,县长赵洪根刚走进办公室,手机便响了起来。
当见到胡馨月的号码后,他当即便想起答应对方的事。
“喂,一大早打电话干什么?”
赵洪根一脸阴沉的问。
此时,他和叫对方为小宝贝时,判若两人。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胡馨月听到问话,嗲声道:
“人家想你了,才打电话的。”
“你不但不领情,还凶人家,我……”
说到这,她啜泣两声,故意做出流泪之态。
“我在办公室呢,有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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