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致远一脸阴沉的说。
“姓张的说什么了?”
陆正良沉声问。
“他说,以后在临州看见我们一次,打一次!”
薛致远一脸阴沉道,“他还说,要打断我们兄弟三人的腿!”
陆正良听到这话,满脸怒色,厉声喝道: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他若敢乱来,老子一定弄死他!”
陆正良从不主动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以他们兄弟三人的实力,张广林虽有七八个手下,但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哥,我和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薛致远沉声道,“下次如果再遇上姓张的,一定要好好搞一搞他!”
“没问题!”
陆正良沉声道,“他如果找你和老大麻烦,及时知会我,哥来好好会一会他!”
薛致远听了这话,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陆正良吃完早饭,早早来到招待所接老板。
前两天,他托方旖彤打探柳鸣翠、胡馨月和市长郝纪文、县长赵洪根之间的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按摩,没有下文。
作为男人,陆正良绝不相信。
方旖彤刚起床,正在办公室里吃早饭。
见到陆正良过来,连忙起身相迎。
“怎么一大早吃泡面?”
陆正良蹙着眉头问。
“起床迟了,懒得去食堂了!”
方旖彤出声说。
陆正良见状,沉声道:
“下不为例,吃泡面,对胃不好!”
方旖彤面带微笑,柔声答应。
陆正良坐定后,抬眼看向门口。
方旖彤心领神会,走到门前,探头左右张望一番,将门虚掩上。
“上次让你打听的那事,怎么样了?”
陆正良压低声音问。
“昨晚,我请柳鸣翠吃饭、逛街,仔细打听了一下。”
方旖彤探过头,沉声说,“据她说,她除了帮郝按摩以外,并没做其他事,但……”
郝纪文的身份特殊,陆正良和方旖彤心知肚明,因此,提及他时,只用姓氏代替。
陆正良听她停下话头,急声问:
“但是什么?”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方旖彤一脸笃定的说。
陆正良并未出声,两人紧盯着她。
“郝肯定没和她发生关系。”
方旖彤俏脸微红,低声说,“小动作应该是有的。”
“何以见得?”陆正良沉声问。
这事关系到一市之长,陆正良不得不慎重对待。
方旖彤黛眉紧蹙,低声说:
“鸣翠说到帮他按摩时,吞吞吐吐。”
“我直言不讳的问她,有没有做那事时,却回答的非常干脆。”
“我对她非常了解,她骗不了我!”
陆正良听到这话,轻点一下头,以示认可。
郝纪文对柳鸣翠一无所知,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他也不可能成为一市之长。
方旖彤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十有八九是可信的。
“胡馨月呢?”陆正良沉声问。
“她百分之百和那位发生关系了。”
方旖彤一脸笃定的说。
“何以见得?”陆正良追问。
“她亲口和鸣翠说的,还说那位是银样镴枪头,三两下就完事了。”
方旖彤低声说。
陆正良虽对胡馨月不甚了解,但从她轻浮的言谈举止来看,做出这事来,再正常不过了。
“除此以外,前天傍晚,那位的车将她接走的。”
方旖彤一脸阴沉道。
“你确定车是赵的?”
陆正良压低声音问。
“确定!”
方旖彤笃定的说,“这辆车挂在企业名下的,他很少用,瞒不过我!”
陆正良听后,轻点一下头。
方旖彤虽是招待所副所长,但关系还在县府办。
这点事,当然瞒不过她。
“行,我知道了!”
陆正良沉声说,“这事你知道就行,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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