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能输?
叶十七就像一个输红了眼赌徒一般,嗷嗷叫着,想要翻本,都撸袖子,大嚷着,谁都不许走,必须一直玩。
一旁的孙毅更是输得眼冒金星,他更惨,他只是叶十六叶十七兄妹二人的跟班而已,家世能力都不如二人,还输出去那么多筹码,若是被他爹知道,肯定要揍死他。
他完了,他没命了!
“快洗牌。”叶十七嗷嗷催促着言蹊。
言蹊并没有理会叶十七的催促,而是慢条斯理地洗牌,利落地洗了两次。
她洗牌的手法很好看,干净而利落。最开始因为不会玩,洗牌还有些笨拙,但是因为赢得次数多,洗牌的次数也多起来,她洗牌洗得越发好起来,手法并不花俏,却异常地好看。
她将洗好的扑克牌放在桌子上,随手摊开,然后抬眸看向叶十七,淡声开口:“十七表姐,你随手抽一张。”
“干什么?”叶十七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倒是站在身后,一直没有参与进去的叶十六看出些门道,他皱了下眉,伸手抽出一张牌。
言蹊指尖在那张牌上面点了下,说道:“是红桃A。”
叶十六翻开一看,手中的牌确实是红桃A。
见此,叶十六眉心皱得越发深起来,一连抽出好几张牌,言蹊都能分毫不差的说出这张牌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叶十七震撼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言蹊没有着急解释,而是将自己面前赢来的筹码,分给叶十七和孙毅,还有之前的赵甲。
等到物归原主,言蹊才解释道:“其实,我会算牌,我洗牌的时候就知道你们抓了什么牌,若是你们洗牌,我也能跟你们的出牌顺序,以及脸上的微表情,判断出你们抓了什么牌。
对于我来说,你们就是明牌。”
叶十七大受震撼,猛然抬眸,直直看向言蹊:“你出千!”
言蹊摇头:“我没有出千,我只是在算牌。”
叶十七皱眉:“那为何你洗牌的时候,知道我们是什么牌?”
“这有什么难的,多简单啊。”言蹊不理解,“玩牌的时候,我们所出的牌都是明牌堆在一块,我把它们收起来的时候,就记住顺序了,这很难么?”
众人:……
简直倒吸一口凉气啊!
这还不难,这超级难的好吧!那么多牌谁能都记住啊?
言蹊将被众人弄乱的扑克牌重新洗好,一边洗牌一边说:“其实我早该停手不玩的,但是我发现十七表姐的状态有点不对,像是输红了眼,所以我就故意又让你多输一点。
刚刚玩的时候,你说底分100万不多,而且有输有赢更有意思,现在你看看,是不是输得失去理智了。
我觉得这东西不好,不要玩了,如果实在想玩,那就弄点有趣的赌注,比如输得人唱歌,或者在脸上画道。”
说到这,言蹊将扑克牌放下,转了转脖子,笑道:“好了,我把赢来的筹码都还给你们了,谢谢大家今天教我玩这么有趣的游戏。”
言蹊这一番话,让屋内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果然是叶家大小姐,太大气了,这格局,比他们高好几个层次。
原本众人心里都有数,这次过来,就是想要坑言蹊的,这会见言蹊如此大度,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孙毅和赵甲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脸色通红,全是羞愧。
叶十六叶十七兄妹二人也有惭愧。
眼前的言蹊真的是太出乎众人的意料了。
众人的想法,言蹊不得而知,她也不在意。
玩扑克牌玩得太久了,她现在有些累了,便扭头叫人:“钱姨?”
安静坐在角落的钱姨立刻上前,温声询问:“大小姐是累了么?”
言蹊点头:“有点饿了,肩膀也有点疼。”
钱姨点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叶十七见了忙道:“都怪我,竟然忽略了,表妹想吃什么,我让会所送来。”
言蹊摇头:“没关系,钱姨带了点心过来,我吃点心就好。”
“那怎么行?”叶十七立刻就要叫服务生过来,然而她刚起身,钱姨就带着人一队人进来。
先是两个中年女子,走到言蹊身边,一人站在她身后,给她按摩颈椎,一人站在旁边,力道适中地给她揉捏左臂。
钱姨将手中的点心放到言蹊跟前,然后招手,让身后的一队人将点心分给众人,一边吩咐,一边歉疚地解释:“抱歉,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点心可能不够,大家尝尝鲜。”
叶十七目瞪口呆地望着言蹊,惊叹不已:“这些都是你从堂爷爷那边带来的?”
言蹊拈起一块点心,小口吃了一点,才道:“都是钱姨收拾的,我没太注意。”
闻言,叶十七撇撇嘴,她一边惊叹言蹊的排场大,一边又觉得太夸张。
根本没必要从家里带东西,外面的好吃的那么多,想吃的时候花钱买呗,何必费事。
言蹊没有抬眸,不关注叶十七的想法,到时钱姨注意到了,她笑着解释:“十七小姐,您有所不知,言蹊小姐身体不好,吃的点心都是药膳,是神医陈老专门为她调配的。等日后言蹊小姐身体好了,就可以随意吃外面的东西了。
现在,还不行,外面的东西只能浅浅吃一两口,尝尝鲜。”
“神医陈鹤?”叶十七惊讶。
钱姨点头:“普通的药膳是出自药膳师之手,但是有些药膳味道不好,陈老担心言蹊小姐胃口不好,就亲手调制,一点一点的改进,让食物和药物完美融合,既有效又好吃。”
天啊!叶十七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陈鹤那可是国医啊,多少大佬的座上客,不知道多少人想求他诊脉。
言蹊竟然这般浪费,居然让神医给她调配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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