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禁止他接近言蹊。
这绝对不行!
他还没有求得言蹊原谅,还没有跟言蹊说上话呢。
他们之间原本就误会重重,若是再加一个顾卿寒,就太麻烦了。
所以,陆淮琛叫住顾卿寒,极力解释:
“顾卿寒,你听说我,我没理由骗你,你的妻子真的被人掉包了,她不是程言蹊而是苏言蹊。
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真正的妻子去哪了吗?”
话音落下,顾卿寒忽然转身,握紧拳头朝着陆淮琛砸来。
陆淮琛闪身躲过。
顾卿寒却不依不饶,接连出击。
陆淮琛迫于无奈,只能回手。
他没想过打伤顾卿寒,然而意外的是,接连两拳都砸在顾卿寒脸上。
陆淮琛见事情不可控,赶忙后退一步,大喝:“顾卿寒,你冷静一点!”
顾卿寒深深看了陆淮琛一眼,转身离开。
陆淮琛皱眉,不知道顾卿寒接下来会怎么想?
会信他么?
顾卿寒从1606号房间出来。
保镖看到他脸上的伤痕,立刻紧张上前:“顾爷——”
顾卿寒摆了下手,让众人稍安勿躁。
然后,指了下保镖甲,让他再给自己几拳。
保镖甲都懵了。
什么意思,顾爷为何让他打他,受虐狂吗?
见保镖甲不动,顾卿寒皱眉:“快点动手。”
这一声呵斥,让保镖甲顿时回神。
虽然顾爷的吩咐有些奇怪,但是顾爷做事向来有道理。
保镖甲犹豫了几秒钟,就猛然出击,在顾卿寒脸上砸了几拳。
顾卿寒嘶了一声,忍不住出声,而后对保镖点头:“可以了。”
回到房间,顾卿寒对着镜子照了照,
对自己现在鼻青脸肿的模样,非常满意。
很好,很完美。
随后,顾卿寒对着保镖吩咐几句。
保镖领命而去。
这会,言蹊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
言蹊站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是顾卿寒身边的保镖。
她打开门,询问:“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情吗?”
保镖甲谨记顾爷的交待,做出焦急模样:“夫人,您这边有外伤药吗?”
“谁受伤了?”言蹊问道。
“是顾——”说到一半,保镖甲硬生生把话语咽了回去,生硬转折,“是阿丁,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
言蹊皱眉,根本不信他的话。
这个阿甲神情太古怪了,明显有问题。
她回到房间,把医药箱拎出来。
却没有交给保镖甲,而是自己拿着朝顾卿寒的房间走去。
见状,保镖甲急了,连忙阻拦:“夫人您去哪?药箱给我就行。”
言蹊躲开保镖甲,直接走到顾卿寒门口。
示意保镖甲开门。
保镖甲垂着双臂,都快哭了:“夫人,您,您别为难我。”
言蹊质问:“是不是顾卿寒受伤了?”
保镖甲不说话。
言蹊气得踹他一脚,抢过他手中的房卡,开门入内。
房间里没人,顾卿寒人在浴室。
似乎是听到门口的动静,以为是阿甲进来。
顾卿寒冷声吩咐:“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出去吧,对了,不要告诉言蹊。”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言蹊骤然出声。
听到言蹊的声音,顾卿寒惊讶至极,一时没反应过来,从浴室门探出头。
待看到言蹊,他很快反应过来,缩身回去,将门关上反锁。
即便顾卿寒动作很快,头只是探出来一下。
但言蹊还是看到他脸上的青紫,以及嘴角的血丝。
言蹊瞬间沉了脸,大步上前敲门:“顾卿寒,你出来,你脸上怎么回事?”
“我没事,言蹊回去吧。”
“出来。”言蹊使劲敲门,根本不信他。
但顾卿寒似乎是铁了心,怎么敲都不开门。
言蹊无奈,只能装肚子疼。
她刚刚哎呦了一声,顾卿寒及慌得不行,立刻打开门。
言蹊趁机抓住他手腕,把他扯出来。
然后捧着他的脸,仔细看。
这一看,简直倒吸一口凉气。
脸上青紫交加,都浮肿了。
言蹊气得不行,恨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堂堂顾爷,谁敢打你?”
顾卿寒见躲不过去,只能低着头,小声道:
“没人敢打我,是我和保镖他们切磋,你别看我脸上伤得厉害,但是他们比我伤得更重,阿丁他们都起不来床了。”
言蹊根本不信顾卿寒的鬼话。
保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敢这么打他的脸。
但看顾卿寒不愿意说实话,言蹊也就没拆穿他。
拉着他到椅子上坐下,言蹊打开药箱。
用棉签沾着药水,一点一点往他脸上涂。
涂完之后,顾卿寒原本青紫的脸,又多了一种黄颜色。
原本英俊的面庞,变得五颜六色,跟调色盘似的
逗得言蹊直发笑。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言蹊将药水放下,示意顾卿寒不要动,自己走过去。
言蹊还以为是保镖在敲门,结果打开门之后,竟然是一位不速之客。
是之前那个和言蹊长相有三分相似,昨晚敲陆淮琛房门的女人。
女人看到言蹊的长相,愣了一下,随后皱眉,语气压抑着怒火:
“这是顾卿寒的房间吗?”
言蹊点头,反问道:“你是?”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顾卿寒呢,他在哪?”
言蹊拦住她:“他不在,你有话跟我说就行。”
女人冷哼一声:“那你告诉他,别再找淮琛麻烦,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说完,摔门离去。
言蹊怔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而后怒火中烧。
顾卿寒脸上的伤,是陆淮琛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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