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言蹊只是懒得和夏凝争抢,不想受伤,并不代表她真的弱,连网球都打不了。
要知道,她可是国际著名网球教练启蒙,平时里陪她打网球的都是能参加国际大赛的职业选手。
若不是学医,她差一点就能打职业赛了。
遛两个小菜鸟简直是轻松。
这一局,刘苏安她们败得彻底,甚至比上一场还惨。
一上场见夏凝那么累,她们还有点让球,但是这一场二人皆是全力以赴,累得都快吐血,结果还是输了,而且输得无比难看,被程言蹊像遛狗似的,遛了满场。
比赛一结束,刘苏安立刻扔了网球拍,怒气冲冲地走到言蹊面前,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在逗我们玩么?球打得这么好,上一场为何不出手?”
言蹊低头抚了抚球拍,语气淡然:“我还以为凝小姐这么爱抢,是想表现表现呢,就让给她咯。”
一句话成功给夏凝定性,从一个爱帮助人的形象转为爱表现,爱出风头。
众人顿时齐刷刷低头,不敢出声。
其实仔细想想,刚才那场,程言蹊虽然打得特别好,但是从不抢凝小姐附近的球,偶尔还会给凝小姐让球,让凝小姐有参与感。
再对比夏凝上一场的表现,众人都不说话了。
夏凝脸色阵红阵白,若非她稳得住,而且以往塑造的形象好,恐怕周围人早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了。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难受地看着言蹊:“言言,原来你会打球啊。”
言蹊点头:“会啊。”
夏凝眸色微变,语气埋怨:“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言蹊觉得奇怪,抬眸看她一眼:“你也没问过我啊?是你在自以为是。”
夏凝:“……”
刘苏安上前一步,挡在夏凝身前,怒视言蹊:“别咄咄逼人了,你这人心机太深,既然会打,还打的这么好,为何不早说?
我看你就是故意隐瞒,然后想着一鸣惊人,我看是你爱现,爱出风头吧!”
言蹊觉得刘苏安的话很有趣,没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而后微抬眼眸,云淡风云地开口:“还一鸣惊人?你以为我是楚庄王呢?打个网球而已,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满大街的人都会打羽毛球,网球和羽毛球虽然不大相同,但也没有太大区别。
这玩意,五岁小孩都会玩,靠这个一鸣惊人,你是在逗我么?”
一席话说得刘苏安脸色涨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赵姨的针已经扎完,言蹊不想再留下去,提出要回顾家。
夏凝劝她:“言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住几日吧,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家?
言蹊忍不住冷笑。
不过,她没跟夏凝掰扯这些,说多了倒显得她忘恩负义。
直接找了个借口:“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得回去复习。”
话音落下,刘苏安就震惊地瞪眼眼睛,惊呼:“你不会是真打算考皇家医学院的研吧?”
说完,刘苏安和赵芸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嘲讽。
刘苏安笑得不行:“程言蹊,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考皇家医学院,你真是逗死我了,我看你是在做梦!”
言蹊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仿若咸鱼瘫,刚才那场网球真是累死她了,手臂酸疼地不行。
闻言,淡淡抬抬眼皮,开口:“做梦怎么了?哪条法律不许人做梦了?
我就爱做,喜欢做梦,我愿意。你管得着么,多管闲事!”
刘苏安本想嘲讽言蹊,让她羞惭,结果被她不咸不淡地顶回来,气得脸色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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