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给小咕噜一个交代,也得给他大嫂一个交代。
“啊?”方糖没理解他什么脑回路。
“总之你别管了,去把这身衣服换了,带上行李跟我走。”
“去...去哪里?”
“明早回幼儿园上班。”
方糖这回确定是真的可以回幼儿园上班了,一高兴便回房换了工作服,跟着他走了。
太高兴,一路上忘了,明早去幼儿园报道,为什么今晚要跟着他走?
徐泽舫也莫名其妙,大晚上的自己为什么要带着她?帮她解决了一个问题,怎么还上瘾了呢?
他在森洲倒是也有楼和别墅,但闲置着没人住,平时要么住顾家,要么就住酒店。
现在带着一个女人,只能住酒店了。
(修改了一点点徐泽舫说的话)
五星酒店顶层,徐泽舫在前面走,方糖在后面跟着,到了他的套房,听到开门滴的一声,方糖打了个激灵,脑子异常清醒,离徐泽舫大概两米远。
徐泽舫开着门,站在门边:“傻愣着干嘛,进来啊。”
方糖看着他,黑皮衣牛仔裤,一副不良市民的形象,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不仅没往前一步,还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我去前台再要一间房。”
徐泽舫冷冷道:“客满了,没有空房。”他刚才就问过了,要不他能把一个女人带到自己的房间?
还是一个他不会碰的女人,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那我回家住吧。”她可以回父母家。
“随你。”徐泽舫说完,径直进门,哐当一声关了门。
方糖刚才只顾着跟徐泽舫走,没看电梯的方向,所以现在找下楼的电梯,有点晕头转向的,来回找了两圈也没看到电梯。
她一看手机,已经是夜里12点了,这个点,地铁公交都停运,只能打车,而且,她平时只有周末回去,现在忽然半夜回去,怕吓到父母。
她刚才找了两圈没看到电梯,这一层好像也只有徐泽舫的房间一个门。
想了想,她又没出息地按了徐泽舫的门铃。
按了好几声,门忽地被打开。
徐泽舫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系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
这...。
她马上捂着眼睛:“对不起,打扰了,请问电梯在哪个方向?”
徐泽舫胸膛起伏:“草,故意的吧你。”
随着他话音一落,方糖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拽进他的房间内,脸上也湿漉漉的,像是沾了他头发上的水,或者是沾了他胸前的水渍。没反应过来,腰被一双手钳制住,身体贴向他的身体,这回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湿润的了。
徐泽舫把她圈住,低头亲下来。
方糖心怦怦跳,吓得不轻,被他亲了一下,唇上是温热的触觉,但还是本能地推开了他。
而徐泽舫本来全身上下就围着一条浴巾,刚才那一番行动,再被她这么一推,浴巾便到地上。
方糖无意看的,但是实在是有点壮观且吓人,目光根本无处可逃。
“你流氓!”她抬头骂徐泽舫。
徐泽舫被看了一个遍,一点都无所谓,慢条斯理从地上把浴巾捡起,随意围着:“我流氓?是谁在我洗澡的时候死命按门铃?我要真耍流氓,你现在不是站在这里,而是在那里!”
他指了指套房里面的一间房,房门敞着,但那张大到夸张的床特别明显。
徐泽舫说完,没再理她,转身继续回浴室,一边走,一边咒骂倒霉,被勾起的火,只能冷水浇了。
方糖脸上和身上的衣服都潮潮的,脸也发烫得厉害,环顾了一下他的套房,非常大,好几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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