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赵霆行,这人素来不按常理出牌,顾阮东虽断定他只有卖了森兵集团的股份救赵氏这条路可走,但中间他会出什么幺蛾子,顾阮东心里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此时正在书房研究赵氏的财报和所有目前还在运行的项目,并且约了贷款给赵霆行的银行总部负责人明天见面。
做事做绝,不给人留一点后路是他的风格。
忙到凌晨才回房休息,这房子没有垚垚在,对他来说跟酒店没什么区别,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
回房连灯都没开,直接进浴室洗澡,洗完顺着床尾自动感应的地灯直接躺上了床。
人刚挨上床,传来一声软绵的叫声,压到人了?他吓了一跳,弹坐起来,刚才太累了,在自己家完全没注意到床上有人。
“垚垚?”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惊喜地开了床头灯,果然见她睡在正中间,被他压醒,有些烦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继续睡。
顾阮东把她扯进自己怀里圈着:“什么时候回来的?嗯?”
陆垚垚困得要命,想推开他继续睡,但哪里推得开?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跟没有骨肉一样软。
不仅没推开,还被他给强吻了,这一下给她吻清醒了。一睁眼就见他那毫不掩饰的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样子。
她吓傻了:“顾阮东,你冷静一点。”
顾阮东看她一脸惊恐的表情,心里骂了一句,不得不起身去浴室自己解决,这都叫什么事?
陆垚垚瞪着双眼听着里边的声音,越听越脸红,其实也只有水声而已。
晚上的时候,他前脚离开陆家,她后脚就叫司机送她过来了。
好一会儿他才出来,看她一眼,没好气道:“睡觉。”
自己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
“顾阮东。”陆垚垚小声叫他。
没有回答。
“顾阮东。”她又叫了一声。
“做什么?”语气依然很冲,谁能不冲,大半夜的折磨人。
“你要不要上来睡?我想过了,既然我们是夫妻,我应该学会适应,做那事也是正常是不是?”
顾阮东一听,唇角不自觉扬起,故意问:“那事?什么事,说清楚。”
“做..那什么...”
“那什么?”他故意继续问。
“爱。”
“z.a,这两个字你都不敢连着说,还敢尝试?”顾阮东声音又哑了,真是要命。
“可以尝试的。”她说。
“呵,我对心智还是未成年的人没兴趣,给我老实睡觉。”
一阵沉默。
顾阮东心里松了口气。
结果,不到两分钟,她又说:“你下回想了,提前跟我说,我做好准备。”
现在就想得不得了!
但是只回答:“嗯”
想来还是等她恢复记忆之后吧,免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只是为了完成夫妻任务,甚至还极有可能是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心虚想弥补他,这样多少有点没劲。
陆垚垚任何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说完话继续就睡着了,顾阮东却是熬了一夜。
一早,陆垚垚下楼去抱小咕噜了,从开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练,和顾母还有翠萍也是有说有笑,若不是还怕他、总躲着他,不说的话,已经不太看得出来她还在失忆中。
顾阮东原先并不着急,是因为自信,她忘了谁也不可能忘了他,但谁能知道,她现在谁都不排斥,就排斥他呢,所以他现在迫不及待要带她回森州的家里,回到两人共同生活的环境,看看是否能刺激她想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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