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霆行:“带团去考察过了?你他妈带的是吃喝嫖赌团吧?考察一周,一行人前后叫了几十个小姐,多大岁数了,不怕猝死在人床上。”
他粗俗,又肆无忌惮,说得会议室里当时陪着老陈一起去考察的几位高管尴尬地默默低下了头。
“别以为我在外,你们一个个就敢胡作非为,在我头上撒野。”
老陈依然强词夺理:“A县算是我们的老根据地,我们开发出新的产品,物美价廉,也算是造福A县的人民。”
“你想造福人民?那这几个亿你出?还是你们出?”
说完,低头按了一下手机,让在外等候多时的财务副总进来。他这次回公司,是要跟这些老骨头翻旧账,算新账,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当然,也可以称他为过河拆桥,或者不念旧情的人。但在商言商,不再有价值、尤其是如蝼蚁在一点一点啃食企业的人,当然应该立马卷铺盖滚蛋。
以老陈为首的几人,看到财务副总拿出的所有证据,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一个个面如土色。
赵霆行:“放轻松,有旧情在,我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正当大家以为他要打温情牌时,他又忽地凌厉:“想掐死你们分分钟的事,不过没必要,你们安安分分离开公司,别作妖,以后还给你们养老送终。”
这些人跟着他这么多年,敛了多少财,恐怕自己都数不清楚了,但是赵霆行可都一笔一笔给他们记着呢,一笔都不差。
别的几位老员工是知道赵霆行多狠辣的,真要不顺着他的意卷铺盖走,恐怕连棺材本都会被他收走,所以都不吭声了。
只有老陈还在垂死挣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做的坏事,我可也一件一件给你记着呢。你以为只有你留了一手,别人都是傻子,任你摆布。”
赵霆行目光凌厉看着老陈:“很好,还算有点骨气,没跪那么快。不过,有机会不跪,那就只能让你躺着了。”
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让保镖上来,把这些元老带离公司,连给他们整理私人用品的时间都不给。
老陈不走,在那嚷嚷:“赵霆行,你这个白眼狼,要没有我和韩栗帮你,你能走到今天?你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从老陈口中听到韩栗,他皱了一下眉,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年嫌弃他穷,在他还没有发家时,就离开了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骂他白眼狼,唯独韩栗没资格。
老陈体力不敌那些保镖,被他们拖着,扔出了赵氏的大门。
赵霆行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就是雷厉风行,不留任何余地的。整个会议室从刚才的震荡之中,恢复平静,不,此刻应该是死一般的寂静,人人自危。
赵霆行解决完那些老家伙,已是下班的时间,但他没有散会的意思,继续翻看着手里关于A县的那块地的相关资料。
这块地根本不值这个价,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往里投钱去开发。但他绝不做赔本的生意,所以脑子在飞速旋转,盘算着如何转亏为赢。
会议室里,噤若寒蝉,他没走,谁也不敢先走。
但他又不说话,大家只能干坐着陪他。
直到很晚,他才从那堆资料里抬头,似才发现会议室里还有一群人,“怎么都不下班?”
一众高管???
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可怕模样,你没说散会,谁敢率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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