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吧,你不是饿了?”
服务员正好端菜上来,他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陆垚垚问。
“没什么,公司最近事情确实有点多,刚上了一个新项目,收购了西南那边一家矿业公司,几个股东针对谁管理意见不统一。”
陆垚垚;“内讧?都想抢这家公司的经营权吗?”
顾阮东有些意外:“你听到我们开会内容了?”
“没有啊,一猜就是嘛。股东们争来争去不都是一个利字吗,你想动他们蛋糕,或者他们想动你蛋糕。”
顾阮东:“确实,这次的项目他们想争取走,背后应该是大舫在支持他们。”
“他们是大舫的人?”
“嗯,当年卖大舫的面子让他们进来的,西南那边的业务一直是他们在负责。”
“所以这次其实是大舫想借此跟你和好,重新建立关系?”陆垚垚一针见血。
“对。”
“他们的能力如果足够的话,给他们做也行吧?毕竟你和大舫那么多年兄弟。”
陆垚垚这么说,也是想劝他,不必为了她而跟多年的兄弟们划清界限,她从来没有怨过他的那些朋友。
“再说吧。”顾阮东之所以坚持,是这个项目是一块大蛋糕,本来给这些股东做也无可厚非,毕竟最后都是他的。但是他想帮听鲸金融,想让听鲸金融来做。听鲸以前做过不少类似项目,经验也丰富,现在就欠缺一个好机会。
聊了一会,两人心情都放松不少,陆垚垚很开心,因为他肯主动跟她说公司的事情,虽然她确实帮不了任何忙。
顾阮东心情也好转,招手要了一瓶酒,不过这店里没什么好酒,喝了一口,有点难以下咽。
两人都是嘴刁的人,这店的烹饪水平有限,加上环境嘈杂,不时有客人偷偷拍他们,所以吃了几口,便撤了。
回车上时,陆垚垚开玩笑:“实践证明,本仙女不适合人间烟火。”顾阮东也打趣:“对,只适合喝露水。”
大约是车内气氛还不错,陆垚垚就有些想歪了。
回家后就缠在他身上了,顾阮东想当几天圣人是不可能的,她一缠他,他就昏头昏脑了,克制不了。
中途,他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她迷蒙着双眼看他,一脸疑惑,他们挺久没用这东西了。
她装,他也装,解释道:“今天抽烟喝酒了。”
主要是不想让她再吃伤害身体的药。
“那从明天开始,戒烟戒酒。”她命令。
“好。”
那晚他温柔中带着一点狠,陆垚垚不长教训,每次要开始的是她,中途求饶的也是她,乐此不疲。
“哥哥,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她气若游丝地问,因为他在这事上一直就不是特别温柔的人。
他俯身吻她,表情倒是温柔:“欠管教。”
后来谁也没再提要孩子的事,顾阮东一直坚持避孕,陆垚垚就随他了。
顾母在森州又住了几天,自己心理调节能力很强的,不再管他们小两口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不掺和了。
翠萍见此赞赏道:“您这么想就对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需要我们,我们就上;不需要我们,我们还享清福呢,多少人羡慕不来。”
顾母倒是没想到翠萍挺通透的,便问:“你家儿媳妇也不要你带孙子吗?”
翠萍:“也提过让我辞职回去给他们带孩子,我拒绝了。但是出钱给他们在当地找育儿嫂,这样对我们双方都好。”
否则回去帮忙带孙子,即是免费的,还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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