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一度摇摇欲坠。
他是那种,背后默默做了所有事情,但是不表露任何痕迹的人。即使被陆垚垚发现了,他也只会轻描淡写:“随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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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确认关系之后,第一次感觉难熬的时刻,是卓鹤霆结婚那次,他在她那个温泉小院被她撩得,当场就想办了她,若不是中途陆烁州来找她,他可能真不管她是不是伴娘,不管是不是卓鹤霆的婚礼。
身体忍到快要爆的程度,但是表面依然是没有太大的波澜,还耐心劝她先去婚礼现场,他等一会儿再过去。
去了婚礼现场,她倒是没心没肺,在台上捧着花偷偷看他笑,他只得庆幸,那天穿的外套足够长,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第二次感觉难熬,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他们双双倒在酒店床上时,她脸颊绯红,清澈的双眸一直勾着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本性。
但人胜在有自制力,有理智,自己的女孩自己疼,慢慢哄着、吻着。
所以两人的第一次,不算好的经验。
陆垚垚主动的,她是娇气得要命,但顾阮东后来发现,她哭归哭,却非常配合他,他这才放下心,这一次,两人都很尽兴。
因为她怕疼又娇气,所以在一起之后,在这件事上,顾阮东一直很节制,直到后来在一起很久之后,他的本性才渐渐暴露出来。
尤其新婚蜜月时,他放下所有工作带她去西北旅游,两人日夜相处,没有任何人或者俗事打扰他们,他再也没有克制过。
陆垚垚早就不再哭了,但是换了另外一种更能逼疯他的声音,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哥哥,他心都被她叫酥麻了。
他深深地觉得,这种幸福感是任何社会地位和财富都无法带来的。
整个蜜月期间,就想着顺其自然吧,如果能怀孕,那是上天送他们最好的新婚礼物。
度完蜜月,从西北回来时,与陆烁州和阮阮同一天到达的森洲机场。
陆烁州看到她,就惊呼:“你现在好像一个村姑。”
垚垚也不甘示弱:“你现在倒是像一个乡镇暴发户,出国旅游一趟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在朋友圈斗得死去活来的的兄妹俩,一见面又要开始损彼此。
阮阮一向是和垚垚站在统一战线的,不得不承认,垚垚说得对,回来之前,陆烁州带着她横扫了几家店,估计后面陆续回来的包裹能把家里堆满,典型的暴发户心态。
陆烁州委屈:“我这是爱你的表现。”
阮阮对物质没什么要求,佛系得很,这次度蜜月,竟然没给自己买任何东西,所以回来之前,陆烁州才带着她扫街一样买。
他说:“向陆垚垚学习,花钱绝不要手软。”
陆垚垚翻了个白眼:“我这次可什么都没买。”
这次蜜月,对她来说很俭朴了,只给爷爷买了一些当地的特产,还有拍了一些风景照,大多数时候是用心在体验这次旅程,不因物质而浪费时间。
走出机场时,陆垚垚拽着顾阮东的胳膊,撒娇:累,走不动!
这回换陆烁州翻白眼:残疾了?
却见顾阮东笑着,把她一把抱到行李箱上坐着。他们没有用机场的推车,只有他单手推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陆垚垚坐在上面正好,并且丝毫没有违和感。
一旁的阮阮看了一眼陆烁州,马上看出他眼里的意图,这种事,他肯定不甘示弱的,所以急忙跑到另一侧,一脸抗拒:我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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