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分钟,卓鹤霆发现自己竟然能看得那么细致,甚至连她鞋子的颜色都一样没落下。
心又鼓鼓地跳 ,不像之前那么沉闷,反而是鲜活的。
这几年,随着事业的发展,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漂亮女生不少,工作中接触过的优秀女性也同样很多。
可是,他一直心如止水,连尝试的念头都没有,很Jane单的原因,没有感觉。
那一天回到常住的酒店,他的心情一直不错,想约陆烁州出去喝两杯,但陆烁州又跑去栖宁了,他自己开了一瓶酒喝,一边喝,一边翻她过去的朋友圈。
对她的饮食喜好几乎了如指掌。
第二天一早,他又放任自己把车开到宏正律所办公楼前的马路边上停着,因为不知道她几点会来,所以他提前了一个小时到。离她们律所上班还有半个小时,他看见她从不远处的地铁口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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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轻盈,大步从地铁口朝律所办公楼走去。许是受了昨天那位女生的影响,今天穿的是一件V领白衬衫加及膝裙,腰肢纤细,时尚许多。
车内的卓鹤霆怎么看她都觉得赏心悦目,年少时的清纯稚气被另一种气质所取代,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气质,目光澄澈又坚定。他莫名觉得她像一株长在旷野里的小草,任风吹雨打,任四季变迁,只要给她一点阳光,她就能野蛮生长,哪怕她看着是那么柔弱。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厦的玻璃旋转门内,卓鹤霆才启动车驶离这里,那本是满心欢喜的心,却忽然觉得低落不适,甚至隐隐心疼。
就像当初第一次看到她在咖啡馆打工时照片那样。那时他问过陆烁州,她家境不错,为什么要出来打工?
陆烁州后来说,他问过程一峰了,就是为了体验生活。
他们都信了。
他和陆烁州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包括从小生活的环境非富即贵,环境造就他们不会俯身去看平行世界里“小人物”的困苦。哪怕他出国留学的头两年,没有家里的支持,他拿奖学金,去科技公司兼职,也从不缺钱。
他们这群人是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了每个月多几百块钱的挣扎。
那之后,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他都会开车停在路边远远地看着她。
而她上下班也特别规律,早上提前半个小时到,晚上加班一个小时出律所。
生活似乎也很Jane单,除了那位经常来等她的女性朋友,没见有任何异性来接过她。
这么看了一段时间,心开始变得难以平静,又蠢蠢欲动了。
他问陆烁州:“你们在森洲的高中同学都不聚会吗?”
陆烁州鄙夷:“说得好像你们理科班有聚会一样。”
卓鹤霆振振有词:“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班长,跟同学也没有联络。”
陆烁州多精明:“你想见谁,直说呗。还以为你这两年真放下,有长进了呢。”
卓鹤霆:“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指的是陆烁州隔三差五去栖宁找程一峰,也得不到回应的事。
陆烁州不服:“我跟你可不一样,我不是暗恋,我每天都很明确告诉她,我的喜欢。”
卓鹤霆沉默片刻:“嗯,所以要跟你学习。”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有生之年,卓鹤霆需要向他学习?
陆烁州瞬间来劲了:“行,这事包在兄弟我身上。不过没那么快,我们每年的聚会,淮熙从来不参加。等过几天,程一峰来了找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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