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又把问题给抛回来了，低着声音问她：“你想的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蔓也又不是真的傻，她才不回答这个问题，不主动给这段关系一个定义。
从电梯出来，快到他家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看她：
“我平时工作很忙。”
“？？？”她不明所以。
“我用微信一直以来只是为了工作方便。”
“哦，那我以后不在微信上打扰你了。”林蔓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只理解了他的字面意思，急忙承诺。
时彦被噎住，叹了口气：“平时挺聪明的女孩啊。”
他松开她的手去开门。
林蔓也在脑海里琢磨了一下前后的语境，忽然转过弯来了。
他的意思是，他平时工作很忙，微信也只是为了工作方便，但是他一直抽空陪她聊天，每天在微信耐心回复她那些有的没的，没营养的话。
她之于他是足够特别的存在。
因着这个认识，林蔓也刚才在车上瘪下去的甜甜的泡泡，又一个个丰盈饱满了，Jane直要从心里冲出来，拦都拦不住，变成了咧嘴的傻笑。
门开了，玄关的感应灯也应声而开。只稍一眼，她就看出他家很大，是上下两层的复试。
他把行李放在玄关处，弯腰从旁边鞋柜找了一双拖鞋递给她，是男士拖鞋，那说明他家没有女生来过了，至少没有常来的女生。
她的傻笑就更明显了。
时彦低头，就看到她纤细薄薄的脚穿着他的拖鞋，显得他的拖鞋特别大，像一只小船。
“明天我买两双女士拖鞋过来。”他说得很自然。
林蔓也这才低头关注了一下自己的脚与他的拖鞋，想起上回语音通话里，她脱口而出的关于他脚大小的问题，脸上蓦然火热，火烧火燎。
好在玄关感应灯的光线不是那么亮，能稍稍掩饰一下。
但是他依然没有往前走，而是继续站在玄关处看着她。气氛不仅是暧昧，还有让人窒息的紧张感，林蔓也真的受不了他这么认真看她的眼神，马上就要投降了。
“蔓蔓。”他忽然喊她昵称。
林蔓也...有点魂飞魄散的感觉。
他的声音醇厚好听，叫她昵称时温柔又缱绻。
林蔓也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了，怎么会这样，就一个昵称，就要让她有要腻毙的感觉。
他伸手，依然是托着她的后脑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脑袋，语气很认真:
“蔓蔓，我这个年纪了，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玩爱情游戏，你懂吗？”
“懂。”林蔓也懵懂地点头，当下并未完全理解他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好想抱他，好想吻他。
“时老师，我是好学生。”她思维跳跃。
时彦笑了，收紧了手，把她揽过来
：“确实，学习就要温故而知新。”
这个吻，悠远而绵长，她整个人几乎被他嵌进他的怀里。玄关头顶上的感应灯亮了灭，灭了亮。林蔓也觉得自己快要烧掉了，要融化了，比刚才在车上的感觉强了一百倍不止。
就像是一场快乐的修行，甚至是一场朝圣之旅，她幸福得想哭。
喘.息的空档，她双手挂在他的后脖颈上，贴着他的耳边说
：“时老师，我想上第二节课。”
想上第二节课，想要更多更多，言行大胆，这才是她林蔓也。
时彦一僵，感应灯正好灭了。
就在林蔓也以为他会给她上第二节课时，他忽然笑了，稍稍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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