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垚垚才不接,她不会玩,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顾阮东也无所谓,把她的球杆又递给了旁边的秘书,然后就把陆垚垚当成透明,自顾玩起来了。
他黑衣黑裤,此时拿着球杆弯下腰,眼神专注,对着桌上的白球精准一击,球应声散开。虽然陆垚垚不想承认,但是还是觉得挺帅的,那身衣服衬得他的腿格外的长,握着球杆的手也修长,节骨分明,在瞄准了击球时,有些性感。
陆垚垚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见他玩得投入,似乎完全忘记旁边还有她的存在了,陆垚垚开始还假装咳嗽一下。
没有用,他完全沉浸在台球上,杆起杆落,在他的台球世界里杀伐果断,投入忘我。
咳咳,她又轻咳了两声。
他直起身,像是终于想起有她这号人,
“怎么?嗓子不舒服吗?”
“小蔡,给陆小姐倒杯水。”
陆垚垚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姑娘,之前是因为有点怕顾阮东,所以忍着没吭声,但见他这样傲慢、无视她,随口吩咐完秘书,又继续打球,没有停下的意思。
所以她比刚才来时更生气了。
她还没开口,他却先发制人,把球杆往球杆架上一放,抬眸看了她一眼
“谁惹我们垚垚生气了?”
他从旁边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准备点燃,又忽然看了看陆垚垚,把烟重新放入盒子里没抽,人斜靠在沙发上,挑着眉看她,唇角似笑非笑,邪气得很。
陆垚垚气死了
“我们很熟吗。”叫垚垚叫得不要太亲昵。
“不熟吗?不熟怎么没有预约就跑到我办公室了?”
他扭头看向助理小蔡,声线凌厉:“随随便便把陌生人带到我办公室合适吗?”
“下回一定注意。”小蔡急忙低头道歉,因为听出顾阮东语气里的怒意,所以对陆垚垚做了一个请出门的姿势。
纵使小蔡在顾阮东身边多年,但是还是摸不清顾阮东的脾气,因为他确实喜怒无常,又或者藏得深,让他摸不清真实想法。
看他助理做出请出门的姿势,陆垚垚更生气了,她可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顾阮东,我有事找你。”她直呼其名,忘了怕了。
顾阮东这才又正眼看她,目光无所顾忌,“哦,知道我名字!这不是认识吗?”
他依然是靠在沙发上,手里转着烟盒,烟瘾很大的样子,只是忍着没抽!
陆垚垚因为今天录节目,所以化着很浓的妆,看着比平时成熟不少,她还没开口说话,顾阮东却眉梢扬起,像是笑了:“垚垚,来见我倒也不必如此重视,小孩儿化这么浓的妆做什么?”
言语里时冷时热,时熟时疏。
陆垚垚就奇怪了,按说两人真谈不上熟,最多小时候跟着陆烁州找他玩过,后来大家都搬家,她又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家里绝对禁止她跟顾阮东这样的人来往。
但是每回见到他,他都是这副态度,就像是很熟的人。
“我找你是关于阮阮的事。”
她不说什么事,先看看他的反应再说。
“顾阮阮?她是不是瞒着我回国了?”
靠,竟然什么都没说就猜到了。陆垚垚觉得,下面的话,她不用说,顾阮东也能猜到阮阮想做什么?
“对啊,回国了。这次你别想把她再赶到国外去。”
顾阮东沉默不语,看了一眼旁边的小蔡,大概意思是顾阮阮回国的事,怎么没有告诉他?
“我也是刚知道,顾小姐在您开会时打电话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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