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安现在只是安排我在这呆着,后面可能会给我几家正经的会所管理,毕竟我在这方面有点经验。但真正涉及到毒品、以及和毒品相关的人员,他一个都没介绍给我认识。应该是在考验或者观察我,具体要多久,能不能通过他的考验,说不准。”
丁置道:“他生性多疑,自然不会那么快就跟你透露他的家底。你想办法,先把我弄进去,最好不要跟你有牵扯的部门。”
易木旸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他的这个要求,只说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幹安这边的情况,我大概摸了一个底,他名下的产业大多数是正经的,有酒吧,棋牌室,会所,酒店等,也有一些矿产在开发,还有几座茶山,有的赚钱,有的赔钱,他不是很在意这些。他真正的生意你懂的,我会尽快查实他的制毒厂所在的位置,以及这条线上,主要的成员都有哪些。这两个人,你可以找人先观察一下,一个是矿业开发公司的负责人格桑力仁,还有一个是棋牌馆的负责人吉阿朋。”易木旸也还不能确定这两人的真实身份,但是跟那些小弟们的聊天中,知道是幹安最重视也最亲近的人。而且仁力管理的矿业公司,有很大的可操作空间。
“行,我知道了。”
易木旸始终没有答应丁置的要求,他已入虎穴,那就一个人应付,不必把丁置再牵扯进来,至少保证一个人的安全。
挂了电话,便换了另外一张手机卡,来这个边境小城后专门补办的。
昨晚跟那帮人喝了点酒,其实现在还有些头疼,躺在床上时,不由有些想舒淮熙,想她在做什么呢,带着孩子们在森洲过得好不好?想必很好,有那个男人在。
他们分开时,他说了一些很难听的重话,不知她是否会记恨。
他想,记恨也好啊,总归是记住他的,比忘了他强。
其实他也没有去想从前两人相处的点滴,只是想到她的名字,想到她的容貌,他的内心便有一份安宁感,让他在这个危险境地里能够保持清醒。
也不是没想过跟她联系,她的手机号码他烂熟于心,但每每敲出那一行数字时,他便又默默地一个一个删除,不想给她惹麻烦,也不想增添她的烦恼。
他所住的酒店也是幹安名下的,临街,就在市中心的一条十字路的马路旁。窗户打开,视野宽阔,幹安安排他住这里,大约是为了好监控他。
房间内,他每天早晚都会检查一遍,确保没有任何监控设备,即便这样,他在跟丁置联系时,也是躲到更加隐蔽的卫生间内,压低声音说的,当然,如非必要,他不会轻易联系丁置,在这里,每走一步,他都是小心谨慎的。
他初到这个边境小城时,还满腔热血,想着尽快把幹安一伙绳之以法,想得Jane单,以为是件容易的事,但是真正相处之后,才知幹安的狡猾之处,至今没让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更加讽刺的是,幹安对外还是一位慈善企业家,每年捐款无数。至少在这座边境小城的普通百姓心里,他是一位有爱心,有责任心的企业家,威望颇高。
他一觉睡到下午,被敲门声吵醒。
“易哥,安总找你,让你去他家一趟。”
“嗯,马上。”
他睡眼惺忪起来,洗了个澡,换了一条白色的棉T恤和一条运动裤,整个人清爽而明朗。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便到了幹安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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