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琳还是不死心:“舒小念、舒小荷,这两个名字你不觉得太小家子气了?当个小名还可以,当做大名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这两个名字对淮熙有特殊意义。”
卓鹤霆结束了话题,不想再说了,前边淮熙和孩子们已经过完安检等他。程以琳也无法,只得先忍着,等以后再说。
上飞机后,舒淮熙不时看一眼卓鹤霆,欲言又止。
“我脸上有脏东西?”卓鹤霆侧脸看着她问。
“我都听见了。”
卓鹤霆一愣,随即才想起她说的应该是他和他母亲的谈话,牵过她的手握着,不甚在意
:“别理她。”
程以琳的提议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所以听完就忘了。
因为他的态度,舒淮熙的心就变软了,要知道,绝大部分的男人对冠姓权有多大的执念,她以前打过很多离婚官司,有几对年轻夫妻在孩子刚出生时,就因为冠姓的问题而闹到要离婚,尤其是独生子女家庭,不仅是年轻夫妻的事,更是双方家庭的争夺。
以程以琳的思想,会有这样的提议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不生气,只是感动于卓鹤霆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舒淮熙自己偷偷笑了。
“笑什么?”
“其实小念,小荷,确实很难听对不对?”当时怀孕期间包括后来生完孩子,应对生活与工作已经是精疲力尽,所以名字就一拖再拖没有认真想过,等医院要开出生证明了,她便报上这两个名字,因为当时妈妈离世没多久,特别想她。
现在想来,确实是对孩子们不负责的行为。
“很好听的名字。”卓鹤霆说的也是实话,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再大气好听的名字也远不如一个有意义有纪念价值的名字。
飞机很快降落栖宁,这座城市一直四季如春,从京城过来还穿着厚厚的大衣,出了机场,大衣都挂在手上。
两孩子知道是来看外婆的,都特别高兴,在酒店办理完入住后,一直问外婆喜欢什么,要给外婆买礼物。
舒淮熙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多好的孩子们,要是妈妈还在世,看到该多开心。可妈妈喜欢什么呢?这个问题把她给问住了。
小时候,妈妈的生活里只有她和爸爸,所有业余时间都投入在家庭里,没有自我。等爸爸出事,她上大学,妈妈住院,更没有个人的喜乐。
她想了想,从随身的行李箱里拿出两件针织的毛衣,一件蓝色,一件粉色,给他们穿上。
毛衣有些古早气质,两个小朋友长得再洋气,穿上也显得有些乡土气息了。
舒淮熙又好笑又有些心酸,还好还能穿,再过一年就穿不了了。
:“我们明天穿这件衣服去见外婆好不好?外婆什么礼物都不要,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长大就好。”
在酒店午睡完,傍晚时,卓鹤霆租了一辆车,带着孩子们逛栖宁的大街小巷,这座城市对他们有特殊的意义,即是淮熙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他们认识的地方,也是所有矛盾纠纷的始发地。
每走过一个地方,也不管孩子们听不听得懂,他都认真介绍。然后车便停在了栖宁高中附近的米粉店。
米粉店还在,只是比以前老旧了不少,因为是寒假,又是正月,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老板和老板娘正在打盹。
先是看到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朋友出现在店里,然后身后跟着笑意盈盈的一男一女,老板和老板娘一看,一眼就认出了她们,立即站起来,像是见到老朋友,激动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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