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疑是个狠人,可以让我一个毫不相干的华夏男人顶替了他儿子的躯壳,代替他儿子活下去。
他明白权势和地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是致命的,不可能会有人把其他东西看的比这些更重要,所以公爵夫人说的那些他一点都不害怕。
真正应该害怕的是那个叫司夜白的男人才对。
只要他稍微把绳子往里面拉一拉,就能让他知道,没有公爵府为他撑腰,没有公爵府在后面替他遮风挡雨,他什么都不是。
甚至于他可以直接把那个女孩子的消息告诉她的家人,然后让她的家人把这个女孩子给接回去。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件事情刚好可以让那个叫司夜白的华夏男子知道,公爵府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等这几年他把那个女人玩腻了以后,他就会让他从那边回来继承公爵府的家业,然后和菲雅公主完成婚礼。
如果他真的舍不得那边也没有关系,只要和菲雅公主完成婚礼,再把孩子生下来,他想要和谁在一起他都不干涉,在手术完了以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克洛斯的继承人,而不是司夜白这个占有者。
他当然很爱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还依旧地把克洛斯的身子让给了一个她并不喜欢的黄种人。
“克洛斯,我的好儿子。”
公爵大人的手拂过那全家福,望着上面那矜贵自持的儿子,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抽痛。
他的王妃明显的把那个华夏男人当做是她的儿子了,不把他当自己儿子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强的掌控欲。
可是,他到底不是自己的儿子。
公爵大人是个很理性的男人,他比任何人的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情。
“就先这样吧,几年的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他并不打算按照王妃的想法去做,他要做的,是完全把这个叫司夜白的男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权利和欲望,不是谁都可以轻易抛弃的。
只是多几年的时间,他急什么呢?
庄园内。
司夜白并不知道公爵大人对他有了那么多的想法,此时的他躺在床上,怀里还抱着秦以歌。
秦以歌睡得不是很安稳,整个人都紧皱着眉头。
她突然睁开眼来,扶着肚子就想要下床。
司夜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抱起她就去了卫生间,让她坐在了马桶上。
最近月份大了,秦以歌的肚子也大的很,孩子压迫着膀胱,她每天晚上都要醒来上厕所,有些时候她来不及,就会尿出一些来,她感觉很丢人,便会垫一片卫生巾。
司夜白似乎也不在乎这些,自从秦时离开以后,他好像无事可做,每天就跟在她的身边,亦步亦趋的,吃饭上厕所甚至是睡觉几乎都是同步的。
秦以歌当然不会觉得他是在讨好自己,更不可能会觉得他是喜欢上了自己,她只是觉得他应该是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所以才这样的担心。
莫月这些天又不在,给她检查的都是男医生。
只要她问莫月哪里去了,佣人就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以歌也不傻,她知道莫月是因为自己被责罚了,而责罚的下场可能和她自己差不多,她被司夜白从卫生间里抱出来放在床上,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你能不能把莫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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