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变得十分安静。
两人都望了一眼被拽住的裤腰处。
只要穆芸晚稍用力一拉,他的裤子就会掉落。
咳咳……
穆芸晚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王……王爷,我说我不是故意要拉这玩意儿的,你信吗?”
陌连晟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声音低沉清魅道:“你的手在那儿,目光也盯着那儿不放。”
“让本王不得不怀疑,你……就是故意的。”
穆芸晚:“!!”
经过他这么一说,感觉手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烫得吓人。
慌乱的松开手,背过身尴尬得抠脚。
故作镇定道:“王爷不近女色,我压根就没……没把你当正常男人,别乱想。”
“您就睡吧,我就回清雅院了。”
取下自己的斗篷披在身上,转身就往房门口走去。
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门,头发就被人从身后拽住。
“上床,别逼本王动手。”
陌连晟直接上手,将她抱着扔在了床上。
穆芸晚:“……”满头黑影。
还没逼他,这不同样动手了吗?
很快,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
穆芸晚见状,急忙要推开,“别乱来,我……”
“别动。”陌连晟略显疲惫的闭上了眸子,“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穆芸晚仰头看去,发现他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子。
看上去似乎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他的体温明明很正常,可穆芸晚却觉得袭人,脸颊被熏得滚烫。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也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穆芸晚收回视线,微微侧了侧身子。
陌连晟手臂一紧,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声音暗哑低沉道:“再动来动去,我不敢保证能忍住。”
听到此话,穆芸晚不敢再动了。
为何他会有反应?难道他没有不行?
沉默了良久,试探性开口道:“王爷,我身体已经无大碍,明日可否不再禁足?”
已经耽搁了好几日,明日她必须将尸体挖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婚房换掉酒壶的人,她也要揪出来,还有柳慧儿中毒之事。
只有弄清真相,她才可以离开这鬼地方。
陌连晟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便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穆芸晚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旁边位置已经没了温度,说明他已经早早离开。
想到今日正事,她没有赖床。
穿戴好走出房门时,发现已经没人看守。
“小姐,您醒了?”喜儿一脸喜色的走了过来。
她穿着属于王府丫鬟的服饰,穆芸晚之前竟然没看出是她。
“喜儿,你伤如何了?”说着将她转来转去的看。
喜儿转了两圈,“比小姐好多了,对了……奴婢听说了一件事。”
“用死囚当骑射对象被取消,司狱的司寇之位也换了人,丞相大人都被罚了三年俸禄,还有……”
她说了一大堆,只要在骑射场对穆芸晚不利过的,都受到了惩罚。
“奴婢觉得他对你还是挺好的,竟然为了你得罪这么多官员。”
穆芸晚闻言,淡笑一声,“他不过是为了维护晟王府的尊严,毕竟我顶着晟王妃之名。”
相互讨厌的两人,怎么可能会为对方着想?
“走吧,去后山挖尸体,耽搁太久生了蛆虫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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