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隔空一指,解开了宋寂山的哑穴。
宋寂山虽动弹不得,但终于能够发声,当即大声呼救。
“快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回荡在雅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我是户部左侍郎宋寂山,谁若能救我,必有重赏!”
楚天歌坐于椅上,双手轻轻搭在扶手上,静观宋寂山的呼喊,不予阻止,任其嘶声力竭。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掌控感。
宋寂山喊了许久,嗓子近乎沙哑。
楚天歌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淡淡言道。
“不必喊了,无济于事。”
他轻轻挥了挥手,解释道。
“此室已被我的真元覆盖,即便你喊破喉咙,声音也传不出去。”
宋寂山惊惧地望向楚天歌,颤声道。
“你意欲何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依然试图保持一丝威严。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大乾吏部左侍郎,朝廷重臣,更是当朝首辅之子,宋氏一族的主人。”
楚天歌冷冷一笑,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屑。
“宋寂山,你的一生都在权谋和算计中度过,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是否觉得讽刺?”
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宋寂山面前,俯视着他。
“你若真有本事,就不会被我轻易擒获。”
宋寂山的脸色铁青,他试图用最后的权威来威胁楚天歌。
“你若胆敢伤害我分毫,宋氏一族必将与你不死不休!”
他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不仅是你,你的家人、友人、师长、门生,所有与你有关之人,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楚天歌微微一笑,但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冰冷的杀意。
“宋寂山,你的心思我早已洞悉。”
“你自以为聪明,却不知早已落入我的算计之中。”
“今天,你们宋家的阴谋将彻底终结。”他冷冷地说道。
“你和你的儿子,以及这些死士,都将为你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宋寂山色厉内荏,对着楚天歌大声喝道。
“我劝你最好放我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留你一条生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乞求,但依然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
如今,宋氏一族的身份成为了宋寂山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只盼眼前之人能顾忌宋氏一族的声威,从而退避。
然而,宋寂山忘了,若是楚天歌真有所忌惮宋氏一族的权势,绝不会冒险潜入危机四伏的宋府之地,将他们一一捕获。
楚天歌面庞如冰,凝视着宋寂山,沉默如深潭,未发一语。
他的存在仿佛是一道冰冷的屏障,隔绝了周遭的一切声音与温度。
那双冷冽的眸子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宋寂山感到一股自心底涌起的寒意。
这股寒意不仅穿透了他的肌肤,更是在他的灵魂深处激起了涟漪,头皮阵阵发麻,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
而一旁的宋慕鸿更是不堪,颤抖不已,牙齿咯咯作响,几乎站立不稳,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宋寂山在惊恐中再次追问,声音因紧张而有些颤抖。
他试图从楚天歌那张冷酷的面容上找到一丝破绽,但对方的表情依旧如同千年寒冰。
楚天歌缓缓启唇,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了精心的考量。
“听说宋家欲向楚天歌寻仇,在血手楼城上下了明暗两份高额悬赏,可有此事?”
话音刚落,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了一层更加浓厚的寒意。
宋寂山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不仅知道宋家的秘密,而且显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在楚天歌那凌厉的目光下,所有的抵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你是为了楚天歌而来,你与他究竟有何关系?”
楚天歌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本座与楚天歌的关系,无需向你这等卑劣无耻之徒细述。”
“你又何德何能,配得上知晓我二人的过往?”
“本座真是未曾料到,身为户部左侍郎,朝廷重臣,竟会想用‘醉春风’这般卑鄙手段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你的所作所为,不仅玷污了官场的清誉,更是令人不齿。”
“说你卑鄙,都是对你的夸奖。”
“你的心机深沉、手段毒辣,早已超出了常人所能想象的范畴。”
“你的行为,已经不是简单的道德沦丧,而是彻底地丧失了作为人的底线。”
“像你这样无耻下作之人,真是古今难觅!”
“今日,本座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手段。”
言毕,楚天歌掌心一翻,手中多了一只小巧的玉瓶,瓶身晶莹剔透,内里装着的正是从宋慕鸿手中夺来的“醉春风”。
宋寂山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你要干嘛?”
楚天歌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冷冰冰地说道。
“你不是喜欢用这种药物控制别人吗?今天,就让你亲身体验一番其中的滋味。”
楚天歌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他缓缓开口。
“既然此计出自你这老狗之手,本座自然要让你好好享受一番,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仿佛在玩味一个即将落网的猎物。
接着,他语气一转,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说。
“恰好这‘醉春风’由你儿子提供,演员齐全,你们就痛痛快快地演出一场吧。”
楚天歌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直达人的心底。
“也让世人看看,权势滔天的宋氏一族,私底下到底是何等的龌龊。”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有力,犹如重锤敲打在宋寂山的心上。
“相信今夜之后,宋氏一族的‘威名’定能流传千古,永世难忘!”
楚天歌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不祥的气息。
他继续说道。
“本座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何其公平合理?”
楚天歌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漠的笑意,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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