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阳原本指望杜琪峰帮自己撑腰找陆飞报仇,却怎么也没料到连杜琪峰都在陆飞面前折戟。
现在陆飞扬言还要找自己的麻烦,吓得他魂飞魄散再不敢言语了。
陆飞双手负立站在台上对杜琪峰喊道。
“杜少,还打不打了?”
“要打赶紧上来,不打马上给我结账,我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呢。”
打是肯定打不了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杜琪峰更不敢赖账。
半小时后,陆飞四人带着赢来的将近一个亿的巨款,在全场嘘声中扬长而去。
望着陆飞远去的背影,杜琪峰五官挪移再呕出一口血直接昏迷不醒。
到了车上,王心磊把开盘口赢来的四千多万跟小奶狗马腾云三人平分。
前天还是吃不上饭的穷屌丝,一转眼也变成了千万富翁,这让马腾云对陆飞感激不尽。
第二天上午,陆飞一个人去了龙王庙古玩市场,可以没有任何收获。
中午回到市区跟小奶狗三人吃过饭,下午赶到东方体育馆。
上午的比赛梁冠兴代表神州队再次胜出,今天下午要跟米国队决出冠军。
下午两点比赛开始。
米国队那边抽到的是脑瘤患者。
别看这个名字吓人,但在现代医学,脑瘤也只是一个手术的事儿。
而神州队这边的好运气戛然而止,抽到的是一个极为麻烦的病患。
这种病在西方叫做风湿性关节骨质增生,在神州中医界,这种症状叫做鹤膝疯。
这个病症无论古今中外都是相当棘手的疑难杂症,目前全世界都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
不说别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药王孙思邈在晚年都饱受鹤膝疯的折磨,经过长达一年的治疗才得以痊愈。
孙思邈曾经在《千金翼方》中提到。
“鹤膝疯,两膝疼痛,风胜则走注作痛,寒胜则如椎刺痛,湿胜则肿屈无力。”
“病在筋则伸不能屈,在骨则移动维艰,久则日肿日大,腿日细痛而无脓,颜色不变成败症矣。”
孙思邈根据自己的切身经验留下好几个治疗鹤膝疯的药方,但治疗周期最短的也要百日。
在这样的国际性医术大赛上,花一百天的时间等待治疗结果显然不可能。
所以抽到这个下下签,神州队那边全都傻眼了。
几个院士包括梁冠兴在商量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研究出更好的办法。
陆飞凑上去小声说道。
“那边外国佬都做上手术了,你们不动手还研究啥呢?”
薛泰和苦笑着说道。
“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他妈可是鹤膝疯啊!”
“病患的增生已经相当严重了,短时间内别说治愈了,就是让他站起来也根本不可能啊!”
“小飞,我们是医生不是神仙,这场比赛我们无能为力,看来只好认输了。”
“呸!”
“你个瓜怂,还他妈没上战场呢就缴械投降了,你这跟逃兵有什么区别?”
“难怪都说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你这个三军统帅都认怂了,下边的人还他妈活不活了?”陆飞怒骂道。
“操!”
“你他妈倒是会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叫老子怎么办?”
“你这不是管姑子要孩子吗?”薛泰和气急败坏难得一见的爆了粗口。
“怂逼,滚一边去。”
“老梁你出手,先用小针刀把粘连的神经和增生剥离,剩下的我教你怎么做。”
“师傅,这病你也能治?”梁冠兴不可思议的问道。
“废话,连这点儿小毛病都治不好怎么敢当你师傅?”
“我问你,小针刀会不?”
“当然会呀!”
“那就别墨迹,赶紧照做。”
“得令啦!”
陆飞的一番话仿佛是一针强心剂,让整个神州队队员瞬间满血复活,一个个抓着陆飞问东问西烦的陆飞脑袋疼。
薛泰和一脸严肃的说道。
“小飞,你要能让这位病患站起来,我他妈豁出去了,我也拜你为师!”
“滚蛋,慧根不够,拒收。”
“噗!”
“你大爷......”
像梁冠兴这个级别的医者,对于小针刀比自己的那啥还要熟悉。
对着显示器快速出手,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剥离。
陆飞将针包交给梁冠兴说道。
“下面我说你来做,稳住,千万不要有任何压力。”
“我明白了师傅。”梁冠兴认真达到。
那边梁冠兴银针消毒捏在手中做好准备,这时以薛泰和为首的整个神州队全都围了上来。
陆飞翻着白眼儿说道。
“嗳嗳,你们要干嘛,想偷师是不?”
“规矩还要不要了,老碧莲还要不要了?”
薛泰和笑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少脏心烂肺,我们就是随便看看。”
“偷师就是偷师,少他妈冠冕堂皇的。”
“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小爷没义务教你们。”
“嗳嗳,滚不滚,不滚我可转身就走。”
“操!”
“揍性!”
“呸!”
一帮老院士气的七窍生烟翻着白眼儿回到旁观区,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上的特写镜头,生怕错过精彩瞬间。
病患面前就剩下陆飞师徒,陆飞这才指点江山。
“梁丘穴入三分留五分。”
陆飞话一出口,梁冠兴银针毫不犹豫的落下,没有任何失误。
这就是默契。
“阴市穴入一分留五分。”
“足三里入五分留五分。”
“上巨虚入两分留八分.......”
在陆飞的指导下,梁冠兴闪电般的刺入八针,接下来按照陆飞的叮嘱小心运针。
五分钟后依次将银针拔出,八分钟后最后拔掉上巨虚穴的三寸毫针,梁冠兴已经紧张的满头大汗了。
陆飞轻轻拍了拍中年病患说道。
“爷们儿,您站起来走两步试试。”
病患一脸疑惑的看着陆飞问道。
“这就好了?”
“呵呵,痊愈还没有那么快,回头给你配一副药,大概要一个半月才能痊愈。”
“不过你现在自己走路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了。”陆飞说道。
“娃娃,你莫不是骗我吧,我的腿已经半年走不了路了。”
“您放心,我说没问题就绝对没问题,赶紧站起来试试!”
“我,我不敢,老疼了!”
陆飞气的直翻白眼儿,费尽唇舌鼓励了十分钟,中年病患终于鼓足勇气将信将疑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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