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丹话音一落,就对阿宁道:“阿宁好好陪着明哥,可别让明哥出什么事。”
阿宁立刻点头哈腰的道:“知道,保证让明哥全须全尾的回来。”
阿宁说完对苏榆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榆北也没在说什么,拿着新手机往外边走。
苏榆北才不信杜宝丹的鬼话,什么手机被他不小心弄坏了,他肯定是想破解手机,看里边的信息。
但奈何苏榆北用的手机是经过加密以及特殊处理的,破解手机,立刻会激发里边的隐藏程序,瞬间烧毁手机内所有信息。
这手机还是苏榆北在江北省保健局上班的时候单位发的,为的就是防止泄密,那时候苏榆北服务可都是省委常委成员。
对手机这东西,苏榆北没什么追求,也就一直没换,谁想这次却帮了他一个大忙,要是让杜宝丹看到里边的信息,苏榆北麻烦大了去了,十有八九小命是要丢在这的。
到了车库,苏榆北直接道:“情况。”
阿宁立刻会意,一边帮苏榆北打开车门一边道:“昌高县一个小老板,欠的也不多,一个多亿吧。”
苏榆北寒声道:“你特么在逗我?小老板?欠一个多亿?他要真是个小老板,他想跟你们借一个亿,你们借吗?”
阿宁陪着笑脸道:“明哥你别生气啊,在咱们看来他这样的可不就是个小老板呗,但在他们昌高县,那可是首富。
这老小子以前是开煤款的,也算他有眼光,前几年房地产火,这老小子就开始搞房地产,当然也是小打小闹。
就是在他们当地拿了几块地皮,盖了点楼给卖了,没少赚,有钱了这不就得瑟嘛,喜欢玩两把,结果就这样了!”
苏榆北什么都没说,直接上了车,这人肯定是在赌场欠的,然后跑了回去,杜宝丹这人虽然把钱当纸烧着玩,但别人欠他的钱不还可不行。
这就是自己第二个任务,第一个是杀了梁友峰,递投名状,结果昨天刚完事,今天又让自己去催债,真特么的是不让自己闲着。
但苏榆北也没办法,罗雯毕竟在杜宝丹手里,眼看着聂雨浓也要来了,苏榆北只能加快速度取得杜宝丹的信任,然后护住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
罗雯的遭遇就够不幸了,苏榆北可不想让聂雨浓这个十八岁的女孩也有类似的遭遇。
所以现在只能帮杜宝丹办事。
车刚出了抚远市,离这老远苏榆北就看到前边停了足足三四十辆路虎揽胜,一脑袋长毛的瘦猴正站在路边抠鼻屎,不仔细看,还特么的以为那戳着个不高的电线杆。
不等苏榆北问,阿宁就道:“昌高县那个小老板手下有点人,他在昌高县又那么多年,黑白两道肯定都有人。
虽说明哥您身手了得,不怕他们,但咱们也得以防万一,所以我就把瘦猴他们给叫上了。”
苏榆北看看阿宁道:“弄这么多人过去,就不怕惊动当地的执法机关?”
阿宁得意一笑道:“明哥您跟太子的时间还是短,我跟您说,别的省咱不敢说,但在江南省,那个地方敢不给太子的面子?
您放心,招呼早就打了,只要咱们别闹得太邪乎,那些官老爷全当不知道。”
苏榆北不由暗暗心惊,没想到杜宝丹跟杜庆来的手深得那么长,偌大的江南省都有他们的人。
这也难怪赌场那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就靠抚远市的人,赌场开了那么多年,抚远市这点人的钱早就没了。
原来是整个省的人都往这边跑,那赌场一天的流水?
苏榆北已经是不敢去想了,越是深入了解杜宝丹的生意,苏榆北就越是心惊,光是这一个赌,一天就能让杜宝丹赚得盆满钵满。
小白楼的黄跟毒那?
这两块目前苏榆北还没接触到,但肯定也会为杜宝丹带来惊人的收益。
明面上的小矿,还有那汽修厂,根本就不算什么,就是倆幌子,杜宝丹用来养人、选人的地方。
车很快停下,苏榆北突然道:“让他上来。”
阿宁立刻打开车窗道:“瘦猴明哥让你上来!”
瘦猴立刻一愣,没想到明哥会叫他上车,瘦猴立刻是受宠若惊的上了车,随即点头哈腰的道:“明哥您有什么吩咐?。”
苏榆北语出惊人的道:“早上没吃饭,闲得的蛋疼,上车陪我喝点?”
阿宁立刻打开车门下去了,不多时就拿来一些熟食,还有不少酒水。
今天阿宁给苏榆北选的是一辆阿尔法的保姆车,空间大,方便苏榆北在里边休息,这么一来把瘦猴叫上来喝酒,也完全容得下。
瘦猴一张脸笑得都开花了,他很清楚苏榆北虽然以前得罪过杜宝丹,但现在却是杜宝丹手下最得宠的一条狗,红人一个。
能跟苏榆北交好,他回头帮自己在杜宝丹那美言几句,钱、女人这些东西还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
于是瘦猴很是谄媚的道:“谢谢明哥给我脸。”
很快车队又出发了,浩浩荡荡的足足有上百辆,这阵势可有些吓人,引得过往司机纷纷侧目,琢磨着这是什么大人物出行。
苏榆北拿着啤酒跟瘦猴还有阿宁碰了下,他直接道:“都是给太子办事的,以后咱们得互帮互助。”
这话阿宁并不感觉意外,苏榆北把市局的是局长都给弄死了,这投名状分量太重了。
现在苏榆北不想跟杜宝丹一头路走到黑都不行,这么一来,他跟自己还有瘦猴交好也是正常的,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那,明哥在杜宝丹这自然也需要朋友。
于是阿宁拍这胸脯道:“明哥只要您一句话,阿宁我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绝对不带皱一下的。”
瘦猴也赶紧道:“对,对,明哥一句话,让我干谁我就干谁。”
苏榆北微微一笑,拿起酒瓶就喝。
这倆玩意阿宁显然心眼比瘦猴多得多,不然也不会在杜宝丹跟前办事了。
这个瘦猴心眼就没那么多了,还处在以前打打杀杀的阶段,这人也就是个莽夫。
苏榆北放下酒瓶道:“在跟我说说哪位的详细情况,咱们不能举着刀冲上门去要钱吧?太张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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