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叹口气,把苏榆北拉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这她才道:“从明面上的信息来看,这个叫杜宝丹的人并没干什么太恶劣的违法乱纪行为,也不过就是喜欢飚车而已。”
说到这安卿淑道:“对了,他还参加过几次打架斗殴事件,把人打了,但也没打得太严重,轻伤都不到,他也积极赔偿,取得了受害人的原谅,这样的事到这地步也就拉倒了。”
苏榆北笑道:“杜宝丹这种如此飞扬跋扈的人,就干这点坏事?你不信是吧。”
安卿淑摇摇头道:“不信,可却没任何任证据,一个飚车,一个打架斗殴,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人家是太子丹,抚远集团总经理、副书记杜庆来的独苗。”
说到这安卿淑笑道:“你的到来,杜庆来是相当欢迎的。”
苏榆北苦笑道:“换成谁在抚远集团这个德行的情况下也会欢迎我这个党委书记的到来,因为我就是个背锅的。”
安卿淑叹口气道:“没错,不光你是来背锅的,我又何尝不是,咱们俩还真是同命相连,说实话,你没来的时候我真的很慌,可你到了,我突然就不慌了。”
苏榆北苦笑道:“可我现在很慌,杜庆来确实欢迎我这个背锅侠的到来,但他也肯定会让我成为一个工具人。”
安卿淑点点头,神色很是凝重,她拉着苏榆北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她突然道:“那你想好了怎么掌权了吗?”
苏榆北摇摇头很是无奈的道:“没有,抚远集团的山头太多,杜庆来也不是一家独大,这些人分庭抗争,想让他们全都听我这个毛头小子的,用他们的话来说就俩字——姥姥!”
安卿淑很是担忧的看着苏榆北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得尽快打开局面,抚远集团抗不了多久,你得拿到绝对的控制权,才有机会不让抚远集团把最后一口气咽下去。”
苏榆北皱着眉头道:“我知道,但想尽快拿到绝对控制权没那么简单,我人都到了,先见见这些山大王吧,最起码也得对他们有点了解。
连对手最基本的情况都没弄清楚,就贸然过去亮剑,那可就太蠢了,他们会笑掉大牙的。”
安卿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只能道:“确实是这样,现在我到是很期待你这个活土匪跟这群山大王过过招,看看谁更技高一筹。”
一想到抚远集团这些山大王,苏榆北就头大如斗,娘的山头太多,占山为王的就多,这对于一个规模如此大的国企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对苏榆北来说更不是好事。
倆人手牵手往前走了一会,安卿淑突然指着前边一栋其貌不扬的建筑道:“看,小白楼。”
苏榆北抬头看去,发现在这个最繁华的路段,有一栋七八层的小楼,样子很是其貌不扬,墙壁刷了白漆,这样的建筑在如此繁华的路段,给人一种很不合理的感觉。
安卿淑道:“小白脸在抚远市普通人眼里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各种版本的传闻有很多、很多,不少很离谱。
可能是因为在这偌大的抚远市没几个人有资格进去的缘故吧。”
苏榆北看看安卿淑道:“那你这个抚远市的市委书记应该是少数的那几个人之一吧?”
安卿淑苦笑道:“在抚远市,大家只知道抚远集团的书记、总经理,谁把市政府当盘菜?我们市政府也得看你们抚远集团的脸色。
没办法,整座城市都是靠你们抚远集团的支撑在能运转下去,小到生病住院,大到买房结婚,就算是死了要火化的火葬场也是抚远集团的产业。”
说到这安卿淑叹口气道:“所以连我也是没资格进去的,但你肯定有,不过得在你彻底掌控了抚远集团后,现在小白楼你想去,他们也会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进不去。”
苏榆北看这不远处的小白脸,突然很想进去这个很神秘的地方,更想知道里边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安卿淑突然道:“你打算明天就走马上任吗?”
苏榆北摇摇头道:“没这个打算,去了也就是空有个苏书记的名头,我估计保洁阿姨都敢不把我当人看。”
安卿淑笑道:“确实,抚远集团的山头太多,虽然你是抚远集团的党委书记,但谁又会把你当根葱去蘸酱那?”
苏榆北点点头道:“所以这几天我打算现在抚远市各处转悠、转悠,没准就有意外之喜。”
说到这苏榆北突然神秘兮兮的道:“都这样了,咱俩就住一块呗。”
安卿淑丢给苏榆北一个白眼,撇撇嘴道:“这事你休想,等结婚那天。”
苏榆北立刻急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那么保守?这年头,初中生就敢初尝禁果,大学生生孩子结婚的多了,到你这好,还得等结婚才能那个什么。”
安卿淑没好气的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这是我的底线,总之那事就得等结婚。”
苏榆北这个郁闷,本以为自己跑过来给安女神保驾护航,倆人肯定是能双宿双飞的,结果空欢喜一场,还是老样子,只能看不能吃。
苏榆北突然有点后悔了,那有安卿淑这样的,这么长时间了,就是不让自己突破最后一步。
不过安卿淑这么做是很聪明的,男人嘛,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就得这么吊着他胃口,不让他轻易得手,这样才能让男人珍惜。
苏榆北很是无奈,可也拿安卿淑没什么办法,只能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很快倆人就到小白楼近前,说实话光看外表的话,这小白楼很是一般,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但在抚远市,小白楼就是神秘的代言词,市政府的领导都没资格进,只有抚远集团有数那么几个山大王才有资格进。
苏榆北真的很好奇里边到底有什么秘密。
苏榆北刚想到这,突然一道人影从楼顶一跃而下,“砰”的一声闷响,苏榆北的脸被溅上了一道血痕。
有人跳楼了!
苏榆北呆愣愣的向栅栏里看去,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躺在地上,鲜血在她身下涌出,逐渐向四周蔓延。
这女孩很年轻,撑死也就二十多岁,也很漂亮,但此时却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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