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淑呆愣愣的看着苏榆北,过了好一会,苏榆北终于是有些受不了安卿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了,坏笑道:“你这么看这我,你说我到底是亲你不亲你啊?亲了吧你又不让我哪样,我多难……”
还不等苏榆北把话说完,安卿淑直接吻住了他的嘴,这是安卿淑第一次主动吻苏榆北。
双唇相碰,温柔似水是没有的,一开始便是粗暴的进攻以及索取,不光安卿淑是这样,苏榆北更是如此。
两个年轻男女,相恋已久,但却因为这样、哪样的原因想见一面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见到了,也因为这样哪样的原因,倆人并不能做一些太亲密的事。
脑海中的思绪,身体的本能,都让这一吻打一开始便是天雷勾地火的程度。
并且这次安卿淑变得格外的主动,以前可都是苏榆北主动,安卿淑输于被动挨打的哪位,主要就是安卿淑真没做好突破最后一步的思想准备。
安卿淑在男女之事上思想还是相当保守的,这跟她的家庭教育以及家里的环境都有很大的关系。
但今天安卿淑如此主动,也是因为被苏榆北感动了。
其实苏榆北没来之前她想了好多,其中就有苏榆北选择袖手旁观,如果苏榆北真这么选择了,安卿淑自认为自己不会去怪他。
这事就好比吕家当这苏榆北的面给他挖了坑,然后指着坑道:“自己跳进去。”
但凡是个智商在线的人,那可能自己往坑里边跳?没脑子吗?
安卿淑也知道苏榆北选择袖手旁观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抚远集团正如苏榆北所说就是十八层地狱。
苏榆北真自己跳了进去,吕家还能让他活着出来不成?真要是这样,那就不是疵瑕必报的吕家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安卿淑是明白的。
所以苏榆北选择独善其身,安卿淑不但理解,也不会去责怪他。
但苏榆北说的,这事会导致他们之间的感情产生裂痕,安卿淑也是明白的。
人本来就是私自的动物,大公无私的人有吗?这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作为一个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就算安卿淑现在想得明白,不会怪苏榆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周围那些人的风言风语,这个裂痕只会无限的扩大,最终彻底毁了两个人的感情。
这点安卿淑其实也知道,但同样也怕这样的事出现,但这事不是她怕就不会出现的。
但谁想苏榆北却因为她,明知道抚远集团是个万丈深渊,底下还荆棘遍布,谁跳下去谁就粉身碎骨。
可苏榆北为了她却要往里边跳,这如何不让安卿淑感动?
她现在更坚信自己选择苏榆北是没有错的,这家伙到了长阳县后确实变了一个人,跟个活土匪似的,办事更是锋芒必露,无所不用其极,还坑了她好几次。
但苏榆北心里是有她的,他可以为她去做任何事,那怕去死,他都在所不惜。
这对于安卿淑来说就够了,这辈子能有苏榆北这样的男人爱她,让安卿淑感觉这辈子真的是值了。
在看吕宏宇那,不过是把她当成一枚棋子而已,为了对付苏榆北,宁愿牺牲她的政治生命,并且都没问过她是个什么意见。
对于吕宏宇,对于吕家,乃至于安卿淑所在的安家,她不过就是一个东西而已,为了利益可儿随便送人,为了拿下对手,也可以让她牺牲。
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可悲之处,所有人都是棋子,政治的棋子,利益的棋子,为了利益,谁都是可以牺牲的。
感情这个东西,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苏榆北的手早就很不安分了,先是在安卿淑身上游走,走着、走着就往它不该去的地方去。
此时安卿淑早已经是衣衫凌乱、春光外泄了,并且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渐减少,或者说被苏榆北弄去了不碍事的地方。
房间里有的声音就是年轻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沙发上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上的衣衫逐渐增多。
就在苏榆北准备攻克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安卿淑突然伸出手护住了最后的阵地,娇羞欲滴的道:“今天不行,那个来了。”
苏榆北瞬间凌乱在风中,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看,确实隐约发现了姨妈巾的痕迹。
就见苏榆北急道:“那你有这样的?一到关键时刻就不行。”
安卿淑很是委屈的道:“你也不能怪我,它要来,我还能拦着不让它来?”
苏榆北很是懊悔的坐在沙发上搓头发。
安卿淑到也没立刻穿上衣服,倆人这样也不是一次了,安卿淑早就没那么羞涩了。
她看看苏榆北满脸憋屈之色,又低头看看那一杆傲然挺立的长枪,突然道:“要不还跟上次似的?”
苏榆北突然变得无比兴奋,是双眼烁烁放光,并且是连连点头。
安卿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完去把灯关了,太亮的环境安卿淑不适应。
很快苏榆北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并且是连连倒吸冷气,两只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开始在安卿淑身上游走,弄得安卿淑是娇喘连连。
也不不知道过多多久,安卿淑捂着嘴直奔卫生间,去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安卿淑靠在苏榆北怀里,她仰起头道:“你在想什么那?”
苏榆北道:“想抚远集团的事,我明天给林部长打个电话,让他帮我安排下,然后我要去一趟羊城,这事得给左丘家一个交代,不能成为朋友,但我也不希望成为敌人。”
安卿淑叹口气道:“难为你了。”
苏榆北亲了亲安卿淑光洁的额头道:“为了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什么叫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就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如果可能安卿淑真的很想在今天就把自己彻底交给苏榆北,但奈何大姨妈来的不是时候,她也只能亲亲苏榆北的脸颊,然后用力抱紧他。
两个人相拥而眠,当安卿淑醒来的时候,苏榆北已经不见了,但桌子上有一份早点,还有一张纸条,苏榆北说自己今天就去羊城给左丘家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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