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江庭月竟然勾搭上了摄政王
罗玉儿躲在货摊旁,眼睛直勾勾的瞧着他们二人,直到裴夙消失后才缓步走了出来。
紧紧攥着手,尖锐的指甲硬生生顶着掌心,强烈的刺痛间嫉恨翻涌。
她本是去醉仙楼的,哪知道半路上竟然遇见他们二人苟且私会。
若是旁人便也无妨,可是那人可是摄政王啊。
普天之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江庭月竟然勾搭上了他!
罗玉儿恨的牙痒痒。
之前便有传闻,只不过那时罗玉儿只当那些人以讹传讹,毕竟裴夙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江庭月那样的女人。
可是现实却将她来回鞭笞。
仿佛血灌瞳仁,恍然之间,她阴鸷冷哼,大步朝着醉仙楼走去。
......
推开木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有些不耐的沈墨淮。
“怎么才来?”
沈墨淮蹙着眉头,脸色阴沉。
“姐夫见谅,路上有些事情耽误了。”
罗玉儿柔着身子走上前去,纤细白 皙的手指轻轻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透明的液体顺着罗玉儿的脖颈流淌,细腻间泛着勾人的光泽,沈墨淮咽了口唾沫。
“我自罚一杯,姐夫如何?”她抬眸看向沈墨淮。
“本侯也喝......”
“姐夫,喝酒伤身,你的伤口该静养才是,不然我该心疼了。”
罗玉儿是个会哄人的,沈墨淮被她这么一哄,心中那丝愤懑消的一干二净。
他一向喜欢女人伏小做低,陈婉娘如此,罗玉儿也如此。
“还是玉儿善解人意。”沈墨淮将人揽过,罗玉儿娇嗔笑开,旋身坐在了他旁边。
避开了他的手,眼底也强压恶心。
沈墨淮抓了个空,喉结微动,本想再试一次,却突然想起正事。
“对了,这是那蛊虫。”
从腰间掏出一枚瓷白色瓶子送到罗玉儿跟前。
“这就是姐夫信中所说的无人可解的毒?”
罗玉儿缓缓拿起那瓷白瓶打量着,脸上带着些许怀疑。
“自然,这东西可谓百年难求,只要你按本侯所说的做,保证水到渠成。”
“如今这蛊虫沉睡,你瞅准机会放出便是。”
沈墨淮身子松了些许,脸上是势在必得。
“好,我信姐夫的,姐夫只管放心。”罗玉儿将瓶子放进腰间,半晌咬了咬唇,掀睫小心瞄着他,似是欲言又止。
“只是,姐夫,有件事情玉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何事?”
贪婪地视线几乎黏在她的腰上,沈墨淮呼吸粗重。
“我方才在城东似是看见了江庭月,只不过并非她一人,她身旁还站着一名男子。”
罗玉儿嗫嚅着,眼睛时不时看向沈墨淮,发丝浅香勾着他的理智。
“江庭月?男子?是谁?!”
果不其然,沈墨淮骤然拍桌,直眉瞪眼。
“是不是裴夙!”
阴沉着脸说道,脸色带着扭曲的愠怒。
“应当是,不过我当时未看清楚,又或许是旁人,玉儿不敢妄下定论。”
“只是事关姐夫家宅,玉儿终是该告诉姐夫的。”
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沈墨淮心中已是怨毒填膺。
没想到这贱妇竟然敢大摇大摆与裴夙私会!
简直就是把他侯府都踩在了脚底!
这贱人!
“奸夫yin妇,光天化日竟敢败坏家门,这件事情本侯定要讨个说法。”
沈墨淮猛的将手中酒杯扔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站起身子,甩袖刚打开门走了两步,却又顿住身子,而后迅速将门关上。
一时之间,竟然偃旗息鼓,噤若寒蝉。
活似刚才的愤恨是幻象。
“姐夫,怎么了?”
罗玉儿见他一副见鬼的神情,不由问道。
“裴夙!他们也在!”
不过瞬间,沈墨淮额头已满是密汗,仿佛是见了猫的老鼠。
“在隔壁?这么巧?”罗玉儿低下头嘴上缓缓说道,又似想起来了什么,猛然抬起头去,“姐夫,此时不就是抓奸的最好时机吗?若是此时将他们抓住,那岂非一石二鸟?”
罗玉儿眯着眼睛,声音娇软。
“姐夫,快,你快出去。”
火急火燎的步子被人拽住。
“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行。”
沈墨淮哑着声音,似乎还没缓过来。
“若是现在出去,被他们二人发现我们在一起,我们如何解释?”
“我可以躲在屋里,姐夫自己去便是。”
“不行,玉儿,这件事情先暂时放在心中,切莫打草惊蛇,等到了时机,本侯定要他们身败名裂!”
沈墨淮一双眼睛升起血丝,罗玉儿撇嘴却只觉好笑。
分明就是怕了,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为大局着想的模样。
“都听姐夫的。”罗玉儿酡红着脸,压了讥诮。
沈墨淮以手抵唇示意噤声,小心踮起脚尖缓缓走至隔壁门边,整个人如壁虎一般。
罗玉儿正要也跟上前,却见下一瞬,一枚尖锐暗器便穿过木板,擦着沈墨淮的脖颈砸进了地板中。
瞳孔紧缩,罗玉儿赶忙回身进了屋,堪堪躲到屏风后,隔壁门便被拉开。
裴夙见到是沈墨淮,邪肆的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会是他。
此时的沈墨淮已经吓的跪在地上,他知道,如果他刚刚再往旁边去上一点点,只怕他今日命丧于此。
“沈侯爷?”裴夙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晲着抖若筛糠的男人,“沈侯何时染了听墙角的毛病?”
裴夙话中有话,沈墨淮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屋内的江庭月只是不疾不徐的扫了一眼,兀自呷茶。
沈墨淮摸了摸自己发软的腿,硬顶着往上站,歪歪斜斜的盯着裴夙的压迫感起身。
“本侯若没看见,都还不知道摄政王殿下与内人关系竟这般好!”
沈墨淮自诩有理,语气中更是带着责备,那双带着红血丝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江庭月。
“沈侯何意?”
裴夙眯着眼睛,靠在门上,唇角弧度冰寒。
周身没有一丝被抓奸的狼狈模样。
江庭月轻轻放下茶杯,随后便视线投了过来,“侯爷直言吧。”
“本侯本以为摄政王殿下一向洁身自好,但今日 你们二人竟在此私会,如此行径,是否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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