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平回应道:“是啊,咱们的乡下太脏了!”
“就是城市,人家也比咱们有秩序干净很多!”
“是啊,这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是有优势的!”
钟国仁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客观事实,但是感情上接受不了。
他缓缓地说:“的确,现在小日子是综合经济实力第二大国,但是十年以后,咱们必将超过他们,并且他们现在领先的高铁,彩电,重工机械等,很多领域都将被咱们超过。所以啊,羡慕他人,不如自己努力!”
听了他的话,车内一片沉默,尽管姚启林是他多年的好伙计,也认为十年超过小日子国,似乎有点不现实。
特别是在彩电和重工领域,居然也能超过他们?
这不太可能吧!
要知道,当时小日子国的彩电和重工机械,在华夏国是质量过硬、技术先进的代名词,当然,价格也很高!
谁曾想到,他们都会被打下神坛,变成白菜价。
但是姚启林深深了解钟国仁的实力,所以他没敢多说话。
黄少平就不一样了,他知道钟国仁能力超群、智力超凡,但还是说道:“咱们要想超过小日子国,区区十年未必能行,至少也要二十多年吧!”
为了让他们挺直脊梁,钟国仁说道:“咱们现在去干什么?”
他们一愣?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你让我们来找申宏达的吗?
钟国仁接着说:“你们可知道,有多少像宏达轴承一样的企业,在默默地更新着祖国前进的步伐?这样的企业多了,是不是咱们超越他们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众人恍然大悟,是啊!要是再多些这样的企业,当然好啊!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执行任务时的紧张与担心,两三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田边精铸工厂。
他们把车停到远处,然后装作路人一样,绕着这家工厂转圈,观察地形。
田边精铸位于一个镇的旁边,路上行人不多不少,偶尔有几个人路过,他们在这儿,正好不会引起注意。
占地大约二百亩左右的样子,长方形,两边是田野,一边是相邻的工厂,另一边是公路。
门口有两个保安,里面没什么警戒措施。
这个时候,申宏达正在里面大谈管理,他已经想好了,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说什么都不能泄露自己的技术秘密。
且行且看吧,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给他们讲实话的。
于是乎,坐在讲台上,面对着下面一双双狡黠的眼睛,申宏达如五味杂陈,要是自己始终相信钟国仁的话,又怎么能落到这步境地呢?
要是自己德操再严谨一点,恐怕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吧!
自己来给小姑娘找母亲,岂不知人家用的是“请君入瓮!”
唉,作为计谋国家的鼻祖,真是奇耻大辱!
时间不容得他再想太多,小犬纯三郎在下面狠狠地盯着他呢。
“各位同仁,通过这两天的参观学习,我发现咱们的技术太先进了,不论是5S管理,还是质量控制过程……”
申宏达开始了信口开河,反正我就是来学习的,说你们先进还不行吗?
听了这些话,小犬纯三郎都快气炸肺了,你这是什么话!
底下听着的人明显感觉不对劲,不是让我们来学习的吗?这还学习个毛啊!
小犬纯三郎刚要说话,没想到一旁的田边盗次郎早就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呵斥道:
“你的,讲重点,不然有你的好看!”
申宏达一愣,自己的那些不雅照片要是给了老婆或者女儿,可丢死人了!
可是,要是自己教会了他们技术,那就等于是自己把枪递给人家,让他们把自己打死!
下面的人纷纷喊道:“讲重点!”
“臭华夏人,还想蒙骗我们!”
“滚出去!”
……
眼见场面难以控制,田边盗次郎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晚上我们让他好好反思一下,明天让他讲重点!”
申宏达心想,这个好好反思不知道什么意思,是武力输出呢还是让自己丢人现眼身败名裂!
没想到对方变脸这么快,从会议室出来之后,小犬纯三郎说道:“申宏达,你考虑清楚,不把那套生产线技术说清楚,你不可能离开这儿,再说了,我们随时可以把你做的那些丑事发给你的亲人和政府机关,让他们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小犬纯三郎清楚,那些照片足以让申宏达身败名裂。
说过之后,他盯着申宏达看了几分钟,然后说道:“你如果愿意,随后我可以安排山田惠子来见你!”
听到山田惠子,申宏达打了一个哆嗦,至今想起来,那个温柔可人的小美人,都让他恨不起来。
他摇了摇头,“不必了!”
很快就回到了房间,田边盗次郎安排了两个年轻人在隔壁房间看他,就连吃饭,也是别人给他送到房间来。
他唯一的自由,可能就是到楼道口上厕所,这栋老式公寓,房间里没有厕所。
钟国仁他们把周围观察了个遍,就是一家普通工厂,围墙也就两米多高,要进去并不是难事。
但是不明情况下贸然进去,担心惊了对方。
到了下班时间,他们远远地望着工厂门口,只见三三两两的工人出来了。
钟国仁说道:“孙武官,你能不能搞几套他们工厂的工作服!”
这也太小儿科吧,对于一个使馆武官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孙建功点了点头:“没问题!”
说完,就开车出去了,留下他们在周围继续观察,生怕他们把申宏达带出去了。
就在这时,钟国仁忽然想起来什么,就打电话跟申会芳联系。
“会芳,我们基本确定你爸就在工厂里面,你和父亲只见有没有独特的联系方式,就是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联系方式!”
沉默!
申会芳想了又想,长这么大,自己和父亲没有单独的联系方式。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说道:“我爸爸可能会对猫叫感兴趣,小时候,我家里养着一只大黄猫,我经常陪它玩,后来它跑丢了,我学会了猫叫。
每当想起那只大黄猫的时候,我就会不自觉地学猫叫,然后父亲总是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眼光中满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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